知自己错在何处,却把自己的委屈放在第一位,觉得旁人真的跟他计较,就是得理不饶人。
瞧着人模狗样,实际上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虞廷撩起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扇在了岑嘉树细腻的脸皮上面。
“啪”一声,仿佛世界都安静下来。
岑嘉树耳朵嗡鸣,脸皮火辣辣的,一时间脑子混沌,头晕眼花。
从小到大,岑嘉树都是家中独子,受尽宠爱,他便是闯下再大的祸,岑老太爷和岑侯爷夫妻二人最多只是将他押到祠堂,面对岑氏列祖列宗跪上一宿。
岑嘉树从小读书好,在同龄人中总是带着几分优越感,哪怕在文翰院,被出身寒门的柳文轩隐隐压上一头,他都觉得心底不舒服,想尽法子拉帮结派,排挤寒门。
但是现在,虞廷却为了一件陈年旧事,当着这么多读书人的面打了他的脸。
岑嘉树瞪大了眼睛,抬头看向虞廷,眼中充满恨意:“你竟敢打我!”
虞廷冷哼一声,二话不说又是一耳光。
虞廷是个武将,一双手握枪拿剑,他这两巴掌下去,岑嘉树直接撂倒在地,晕头转向,体面化作齑粉。
虞廷居高临下看着岑嘉树道:“你不服?”
岑嘉树倒在地上,双眼已经赤红一片。
虞廷弯下腰,一把揪住岑嘉树的衣领,强迫岑嘉树看着他的眼睛:“你有什么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