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恒亲王府邸被翻出逾制甲胄,按照圣上的性格,只怕是再没了翻身的机会。
虞安歌不怕他再翻出什么风浪来,但谨慎起见,还是唤来鱼书:“去京兆府牢狱里说一声,宛云没事,让婶婶放心。”
鱼书往外走了两步,而后一脸苦意又折返回来。
虞安歌想到了什么,吩咐道:“让其他人去,你留在我身边。”
鱼书这才放心去安排。
竹影察觉到这对主仆不寻常的举动,但什么都没说。
一路来到商清晏的房间,到了门口的时候,虞安歌看到商清晏跪坐在席上喝茶,正要踏进屋,虞安歌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眼神落到了自己的披风上面。
商清晏身在皇室,自然一眼认出那披风是谁的。
殷红的颜色,在边缘以金线缝制,华贵非凡。
商清晏低垂眼帘,没有说话,默默饮茶。
虞安歌只当商清晏眼尖,看出来披风上的一些血迹。
恒亲王府的人嘴巴紧得很,鱼书今天情况特殊,不能弄脏了衣裳,虞安歌不得不关上门,亲手用了些非常手段,外面的衣服难免留下些痕迹。
不需商清晏开口,虞安歌当即把外面的披风脱了,交到竹影手里,这才走了进去。
没想到商清晏开口第一句,便是:“竹影,把我的披风给虞公子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