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受你长孙欺辱啊。”
“夫君啊,你把我也带走吧,省得我一把年纪,在家里招人嫌。”
虞老夫人哭天抢地,让一些不明所以的虞家长辈眉头紧皱,看向虞安歌的眼神也不善起来。
虞安歌自走进祠堂,嘴角始终含着一抹冷笑,眼中不经意流露出来一抹讥讽。
在虞老夫人哭天抢地的空挡,虞安歌抚掌而笑:“祖母唱得真是好听,就是梨园的名伶在您面前,也得自惭形愧。”
虞老夫人一口气没有提上来,指着虞安歌道:“你,你!”
这时一个年至古稀的老人,抖动着花白的胡子,颤巍巍开口:“虞安和,祖宗面前,哪儿有你放肆的理!”
虞安歌看了过去,像模像样跟他请了个安:“晚辈先拜见族爷爷。”
老人见她规规矩矩给自己请安,没有过问虞安歌身上为何带着那么多伤,而是教训道:“那是你祖母,你长辈,你那么跟她说话,放在以前,可是大不孝,要挨家法的。”
虞安歌不以为意地掸掸身上的灰尘:“家法?我爹都没用家法压过我,族爷爷一把年纪了,还是歇歇吧。”
那老人没想到虞安歌这么混不吝,一口一个不孝就骂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