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辱骂,她艰难地抬起头,一字一句道:“妾身所说的话,若有半句虚假,便叫妾身永世不得超生。”
虞二爷恨她恨得咬牙切齿,但吕良和姜彬在上面坐着,他顾不得太多,连忙喊冤:“我虞迎一生为官清正!在吏部有口皆碑,怎么会做出卖官鬻爵,贪污受贿之事!还望大人莫要听信这贱妇胡言!”
吕良拍了一下惊堂木,对向怡道:“向怡,你口口声声说你丈夫身为吏部给事中,却卖官鬻爵,贪污受贿,可有证据?”
不等向怡回答,姜彬忽然开口:“笔吏可在?”
大堂安静了几息,好一会儿,一个笔吏才抱着纸笔走了出来:“下官在。”
姜彬道:“今日大堂之上,任何人说的任何一句话,全都记录在册,呈交圣上。”
那笔吏硬着头皮看了吕良一眼,吕良脸色黑青,却不得不点头。
笔吏才道:“是,下官遵命。”
虞二爷心猛然一沉,最后一点儿侥幸也没了,连忙对姜彬道:“姜御史,这只是我们夫妻间的家务事,圣上日理万机,犯不着为了这种小事打扰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