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是宋侍郎更不好惹,还是我爹更不好惹。”
她的声音很轻很低,但老鸨看着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身子无端一颤:“奴家明...明白。”
虞安歌坐直了身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自饮自酌:“去办事吧。”
老鸨不敢再多言,战战兢兢就走了出去。
宋锦儿不知道又在屋子里砸碎了什么,伴随着咣当一声,
一旁的打手愁眉苦脸迎上来道:“妈妈,咱们可怎么办啊?这么闹下去可不是事儿,您额头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老鸨抖着手一抹额头,才发现汗水已经流到了眉毛上,赶紧拿帕子擦了擦。
此时屋里又传来一些叫骂,老鸨用力拽了一下帕子,愤恨不平道:“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去,按她说的报官,再请宋侍郎过来接他女儿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