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杏眼一下子就含了泪,看着有些楚楚可怜,好似虞安歌怎么欺负她了一样。
但她又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这一幕还是惹得一些人怜香惜玉起来。
宋锦儿用袖口擦了一下眼角的泪:“虞公子,我知道,岑探花为了我与虞小姐退婚,让您对我怀恨在心,但是,我真的没有剽窃他人之作!”
柳文轩道:“那‘金水’二字,你作何解释?”
宋锦儿道:“金水二字,的确是我一时疏漏,又因虞公子刚刚实在咄咄逼人,让我觉得害怕,才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我现在便可更改过来,‘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长江二字,总无不妥吧。”
人都是怜弱的,宋锦儿一哭,就让大家再次动摇起来。
“长江二字自无不妥,刚刚宋小姐也没有具体回应,看样子的确是被虞公子吓到了。”
“若真是剽窃,天下哪儿有这么多精妙的作品给宋小姐剽窃呢?”
“是也,宋小姐的诗每一首都堪称绝佳,若真是剽窃,那真正的诗人岂不早就站出来了?”
更有甚者,还对虞安歌道:“虞公子,既然你妹妹和岑探花退了婚,便是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你就大人有大量,别难为宋小姐了。”
虞安歌没有理会那些劝谏,只是紧紧盯着宋锦儿心想,眼泪真是一个好东西啊。
上辈子也是这样,只要宋锦儿一哭,那些手握重权的男人们便心疼不已,不惜以牺牲天下为代价,为宋锦儿拭泪。
可是天下百姓哭的时候,神威军哭的时候,又有谁来给他们拭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