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损俱损的道理。”
他句句劝和,也句句都在暗指虞安歌的不是。
虞安歌耸了耸肩膀:“二叔这话应该说给三婶听,要不是她口无遮拦,对皇后娘娘不敬,也不至于招来这样的祸事。幸好南川王脾气好,没有迁怒于咱们整个虞家,否则二叔也要跟着遭殃。”
说完,虞安歌就拍拍衣服走了,扬长而去:“若没旁的事,我就先走了,这一路奔波,肚子还咕咕叫呢。告辞!”
虞老夫人被她的话气得胸口疼,拍着桌子让她站住,可虞安歌只当没听到,带着鱼书雁帛就扬长而去。
反正她现在是个混不吝的纨绔,自然怎么能气到这些人怎么来。
寿春堂内,向怡默不作声,虞宛云在心里偷笑,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祖母和三叔气成这样。
这个堂兄实在有本事!只是不知跟堂姐比起来如何?
虞庆气得跳脚,指着虞安歌离开的方向道:“母亲,您看看她!您看看她!她就是存心搅得一家不安宁!”
虞老夫人也被气得不轻,还得齐嬷嬷帮她顺着胸口:“不肖子孙!不肖子孙!”
以前的虞安和憨憨蠢蠢,好糊弄得很,现在的虞安和大变样儿,比小时候的虞安歌还要气人。
虞庆道:“娘!可不能容她这样下去了!刚回来就让水梅吃这么大的亏,往后还了得!”
虞迎眼中浮现出阴戾:“自然不能容她这么下去,不然咱们家迟早得散。”
虞庆道:“二哥可是有什么主意?”
虞迎道:“不怕她混账,就怕她不混账,你放心,我自有主意收拾这个小兔崽子,好叫她知道,虞府究竟谁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