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才给了虞安歌冒充的机会。
潘德对这事倒是没有生疑,来之前打听过,虞安和在京都时被虞老夫人养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纨绔,神威大将军用尽手段也扶不起来这滩烂泥,落下了虎父犬子的名声。
可潘德不知道的是,旁人眼中的废物,却是家中最疼虞安歌的人。
哥哥不仅由得她四处闯祸,替她背锅,有时为了给她打掩护,不惜男扮女装,捏着嗓子糊弄家里人。
这样好的哥哥,上辈子却以那样惨烈的方式去世,虞安歌怎么可能放任哥哥重蹈覆辙?
所以这趟盛京,她代哥哥去定了。
潘德在心里暗笑虞安歌是个傻子,竟真以为圣上召他回京是侍疾。
这样也好,若真让神威大将军知道,还不定要遇见什么波折,现在可是虞公子主动要求悄悄走的。
潘德笑眯眯地把金锭收回袖中:“既如此,那等南川王好些了,咱们就启程吧。”
虞安歌长舒口气,脸上带着躲过一劫的庆幸:“多谢使者,让我免了一顿好打。”
潘德道:“客气客气。”
一行人一路来到灵音寺,入寺后,虞安歌叫小沙弥抬来了热水,好生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又让鱼书去留意灵音寺的动静。
没一会儿,鱼书过来低声道:“小姐,寺里不大对劲儿。”
虞安歌整理着袖中的暗器,心道: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