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些石头缝,我猜水就是从这缝里流出去的,也正是有这些缝,这里的气才是流通的。”嬴不疫分析道。
“你先别管水了,过来看看这是什么,可吓死爹了。”姜飞白说道。
“吓死我就吓死我了,还吓死爹了。怎么?姜大叔来了?”嬴不疫一边打趣他一边查看。
只见那小鸟就像是一只鸽子,毫无特别之处。
姜飞白也看清楚了:“真烦啊!我竟然被一只鸽子吓成这样。”说完还踢了那鸽子一下泄愤。
这一脚给嬴不疫吓傻了直接推了他一下:“你疯了?!这是真大妖!万一不是死了只是休眠了,咱俩不真死了?!”
嬴不疫此话一说当场就给姜飞白吓傻了。
“大……大妖?就这么个小玩意儿能是大妖?”
嬴不疫看那“鸽子”被姜飞白这么踢也没有反应,才真正感上手去摸。
“废话,你过来摸摸。”
姜飞白听到后颤颤巍巍摸了摸那“鸽子”的尸体,感觉还算饱满就是羽毛下的皮感觉有些皱巴巴的。
“这不还是死鸽子吗?你吓老子?”姜飞白有些生气。
“你怎么上来一阵就和脑子有病一样?你看看这空间。你说它被尘封上千年都有可能,这如果是死鸽子早就仅剩几根白骨了。怎么可能还有肉?”
姜飞白仔细一想感觉嬴不疫说的完全有道理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你既然说它是大妖,这是什么妖?”
“我也不确定,但我感觉这可能是‘祸祸’。”
“祸祸?听这名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姜飞白调侃道。
嬴不疫一捂脸嘲讽道:“它的名念出来是祸祸,但是写出来是灌溉的灌。”
“既然写出来是灌溉的灌,那就算是三清爷亲至它也得叫灌灌,你非要念成祸祸。”
“我真懒得跟你这文盲掰扯这么多,随你怎么叫吧。”嬴不疫无奈说道。
“说正经的,你到底是怎么猜出它是灌灌的?”姜飞白问道。
“还说正经的,也不知道是谁先不正经的,你且听好了。根据《山海经》记载,有鸟焉,其状如鸠,其音若呵,名曰灌灌,佩之不惑。说的是有一种禽鸟,形状像斑鸠,鸣叫的声音如同人在互相斥骂,名字是灌灌,把它的羽毛佩戴在身上使人不会感到困惑。”嬴不疫说道此处故意一停打算吊一吊姜飞白的胃口。
“你又来了,你倒是快说啊,早早晚晚我也得把《山海经》看个透,气死我了。”姜飞白明明知道嬴不疫就是想看自己着急的样子可却不得不咬钩。
“咳咳……第一个根据我刚才已经跟你说了,尸身不腐。普通动物刚死几天身体就明显发腐发臭,这此鸟却完全没有腐败的迹象,除了大妖我想不到别的解释。经中说它长得像鸽子,你看确实像吧?经中还说鸣叫的声音如同人在互相斥骂,这点我们无从考证了。但是羽毛佩戴在身上使人不会感到困惑,而我们却被它本身迷住被吸引到这里。这像不像林八百中迷榖的情况?”
经嬴不疫这么一说姜飞白明白了:“你是说,迷榖所记是佩之不迷,但是迷榖本身是迷人用的。这灌灌记载的是佩之不惑,但本身是让人受诱惑?”
“真聪明,我感觉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既然这样,那还等什么?”姜飞白直接从它身上薅下来几根羽毛。
“你做事能不能严谨点,万一它不是真死而是假寐呢?”嬴不疫这一会快让姜飞白整疯了。
“怕什么?你看它动了吗?你摸的时候感觉不到它已经冰凉的吗?死透了。而且你有时观察的确实不够仔细,不信你看。”姜飞白指了指灌灌:“注意看它脖子处有个明显的创痕。我猜一定是蠪侄干的。”
姜飞白这一说嬴不疫果真看见那个很深的伤口,周边却没看见血迹,更加印证了嬴不疫的猜想。
“这么一说它铁定就是灌灌,你看伤口上没有血。你想想那天姜子石斩蠪侄是不是也没看见血。”
姜飞白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但它必然不是被蠪侄所杀。”嬴不疫肯定说道。
“此话……”姜飞白原本想要问嬴不疫为何如此确定,但话没出口他自己就想明白了。
首先这个划痕太小了,蠪侄那么大不可能弄出这么小的划痕。其次……如果是蠪侄干的,他俩现在也就看不见灌灌的尸体了,因为早被蠪侄吃了。
突然一个恐怖的念头在姜飞白脑中炸开:“莫不是这洞里还有其他大妖?”
很明显嬴不疫也想到了。
嬴不疫警觉地环顾四周,但是此刻!火把的火开始变得闪烁不定恍恍惚惚,过了一会直接就熄灭了!洞中陷入一片黑暗。
突然!
嬴不疫身旁亮了起来,一个惨白且凄凉的人面乍现。
正是点亮了火折子的姜飞白……
“你是不是有病?!”嬴不疫受惊之后怒吼。
“你才有病呢?火把烧完了,看不见路我点个火折子怎么了?”姜飞白不知道嬴不疫哪来的无名怒火,有些委屈。
嬴不疫直接盖死了他的火折子点亮了自己的,同样惨白且凄凉的人面出现在姜飞白面前,也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