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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后(2 / 3)

和白雪皑皑的高山,却没料看见的仍是鬼侍们脸上惊魂未定的表情。

“冥后您打我骂我好了,不要伤害您自己的身体啊——您吃不惯用不惯冥界的什么东西,大可吩咐我们去换,切莫做出什么冲动之举啊!”

一个个如临大敌,一副壮士扼腕般的悲怆神色。

吃不惯用不惯?什么意思……

难道是方才的冲击还不足以让自己醒过来?灵眇捂着刚清醒不久的脑袋,很快就有了新的对策。她不顾阻拦,冲到窗前,一只脚搭上去。

小样,就一个小小梦境也想困住我?

谁料,还没来得及跳下去,就被一群叽叽喳喳的鬼侍从身后环抱住。按理说,她不该连一群鬼侍都挣不开,可事实就是——身体有一种施展不开的笨拙感。

“放肆——”

灵辩师大人被鬼侍们扑倒后,脱口而出。听得众人惊恐之中又带了点敬畏。

还是那位大鬼侍在她脚边“噗通”一声跪下,语重心长道:“冥后,请您不要让我们为难。我们只是当差的,若是您出了差池,我们该如何交代?”

灵眇迟钝地听完这段话,吞了口口水。藏在袖中的手悄咪|咪掐了自己一把,确认痛感真实,这才慢慢反应过来——

天老爷!这不是梦啊——

那这是哪里?

“这里是?”她瞪大了眼问道。

“回冥后,冥界。”

果然如此。

等等,还有一个最最重要,最最关键,最最应当问出口的问题,那就是——

“……那、冥尊是谁?!”

跪在地上的鬼侍们疑惑地交换了眼色,却都眼神闪躲,像是不敢说出那个名讳。

此刻,殿门被推开。

风从门外灌进来,那人浑身裹着寒霜之气,立在门口。一众鬼侍吓得头都不敢抬,纷纷低垂着脑袋。

唯有她看了过去。

“玄砚?”

他携着半干的血腥气息出现在灵眇眼前,朝她迈步而来。不像是记忆中她认识的玄砚,唯独那双墨黑的双眼在见到她时,是急切的、渴盼的,和记忆里一样。

鬼侍们低着头,恭敬且尊崇对来者,道:

“冥尊。”

“冥尊?”灵眇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确认自己没发烧后,又重复着问了一遍跪伏在脚边的鬼侍,“他是冥尊?”

没人敢回这句话,反倒是在向玄砚请罪:“冥尊恕罪!是婢子没照顾好冥后!冥尊恕罪!”

玄砚脸上霁青色面具被他揭了下来,他负手走到灵眇面前,当着一屋子鬼侍的面将她的手牵起来,轻言细语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

他随手将面具一扔,鬼侍伸手将其接住,然后很识趣地退出了屋内。

灵眇惊得抽回手,默默往后挪了一小步:“这,不太妥当吧……”

被拒绝的玄砚笑着叹气,藏在身后的手拿出来一大把糖葫芦:“昨日你说要上人界去买糖葫芦,可我昨日忙,没能陪你去,也没让你去,是我的不是。我错了,也不知道这些糖葫芦够不够我赔礼道歉的……”

什么糖葫芦,什么乱七八糟的??!!

灵眇脑袋瓜子有些晕乎乎的,先没搭理他,而是转向窗外,撑着窗子吹风,企图让自己清醒些。鬼侍们说这是冥界,瞧这忘川,瞧这无日无月的天,的确是冥界没错。

可是结冥树哪去了?!还有我的白猫儿!!

更离奇的是,玄砚怎么成冥尊了?!

她关上窗户,一个转身,忽然眼前一黑,撞上了玄砚。

他以为灵眇还在生他的气,于是单手关好了窗,腾出另一只手圈住她的腰,耐心解释道:“冥界余孽叛党恐未除尽,暗地里不知道还有多少眼睛盯着我们,倘若我不在身边,你没事便是最好,但若是出事呢?”

“等我除尽这些逆贼,你想去哪儿我都陪你好不好?你想去人界,那便去人界,我们去买糖葫芦吃,你若是想回北域,那我也陪你去北域。好不好?”

冥界叛贼余孽……回北域……冥尊……这些字眼。

如果说刚才是刚醒没能反应过来,那么现在她可谓是清醒的很。在被下魄占领身体主权时,过去所有的事情,她都知道了。

所以这里真是冥界,玄砚也确实是冥尊。

她从玄砚怀里抽身出来:“那个,我没生气……”

生气倒是没生气,看这环境,听这人说话的内容,又回想到来时迷糊间看见的那扇巨门。北域,双镜……难不成自己当真回到了过去?

玄砚单手将灵眇打横抱起,自己坐在椅子上,揽过灵眇的腰身将她放在了自己腿边坐好。他似乎有些疲累,从灵眇背手抱住她,把脸埋在灵眇肩上。

“让我靠会儿。”

若如这是过去,那么此时的灵眇恐怕还不具有能抵抗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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