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轻蔑,“别指摘我办事不得力,也不反思反思你们自己,看到底是我不得要法,还是你们亏心事做多了,自个儿心里头有鬼!”
“你他娘的放屁!”
仙婆:“呵呵……”
灵眇趁着这行人内乱,赶紧在哄乱声中磨断捆系在手腕上的麻绳:“这系的可真紧啊……”
轿子外头的吵闹声逐渐盖过了绳子的挫磨声,还未等她彻底磨断,就再度被抬起,只听得郊外一声:
“都给老子闭嘴!吵吵什么吵吵什么……好不容易轿子里的那死丫头安静了会,轿子外头又他爹的给我闹!闹什么!你要你的眼睛,我们要我们的抬轿银子,井水不犯河水。都赶紧上路,处理完了这两个,老子好回去喝茶!”
到手的机会就这样又被打消了,灵眇怒不可遏,“唰”地一下把头探出去:“你!——”
最终还是那一身的腱子肉让她这个“识时务者”乖乖闭嘴。
一行人再度动身,在越走越宽的山路上走着,各怀鬼胎,只想赶紧把剩下这段路走完,好完事。
就在灵眇以为自己这回真的要活活掉一层皮下来的时候,四周再度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