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柒心头一软,往宫染怀里拱了拱。
这个男人永远是她最可靠的避风港湾。
宫染轻轻搂着她:“方才做梦了吗?”
慕容柒眨下眼:“你怎么知道?”
“猜的。”宫染嘴边泛笑:“梦见什么了?有没有梦见我?”
“梦见了。”
梦里,是他们一家三口。
宫染心满意足了,把下巴轻轻放在她脑袋上蹭了蹭:“待山河平定,柒柒想要做什么?”
须臾,他没听到慕容柒的声音,却听到她浅浅均匀的呼吸声,便以为她睡着了。
但没过一会儿,慕容柒浅声道:“想去看看世间繁华,山河错落。”
“好,我带你去。”
他说完,慕容柒没再应声,宫染垂眸看她一眼,这次是真的睡着了。
......
慕容柒次日醒来的时候,宫染已经离开了。
窗外白茫茫一片,昨晚下了一宿的雪,天地万物都蒙上了一层白。
今日是“景娢”出嫁的日子,所以宫染大早上从慕容柒这里就回去了。
昨晚谢辽的死没惊动府上任何人,谢辽本是宫染这边的人,他是死是活景宏也不会注意。
昨晚下了今年以来的第一场雪,瑞雪兆丰年,景宏认为是个好兆头,是以今天“景娢”出嫁,他尤为高兴。
这次“景娢”出嫁的排场极其盛大,比当时景媛出嫁时繁重很多,镇北王府提前做足了准备。
“景娢”是景宏最看重的女儿,所以婚事不能马虎了,而且他也极其看重这场婚事。
辰时,曜星假扮的“白逸歌”便来府上接“景娢”了,迎亲队伍里还有钱大承。
晚上洞房的时候,宾客都走了,曜星佯装醉醺醺地来到屋子里:“娘子......”
他喝得脸色涨红,眼神迷离,把王大福的色样发挥得淋漓尽致。
慕容婉莺坐在床边,头上还盖着红盖头,虽然看不见面前的男子,但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反胃。
曜星踉踉跄跄地来到跟前,把慕容婉莺的红盖头挑开,眼里故意露出淫靡之意。
慕容婉莺隐下眼底的厌恶,温柔大方道:“今日我和你已经拜过天地了,日后我们就是夫妻,我们要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是是是,娘子说得对,日后我定会好好待娘子,绝不会负你。”曜星连连应声,言听计从。
“我也会好好服侍夫君,把府上打理得有条不紊,不会让夫君操心。”慕容婉莺莞尔一笑,倒了两杯合卺酒,给曜星递过去一杯。
曜星一杯酒下肚,没一会儿就昏迷过去。
慕容婉莺原形毕露,不再伪装,厌恶地看他一眼。
合卺酒里早就被她下了迷药,她也不可能让这恶心的男人碰她。
忽而,屋子里出现一道身影。
慕容婉莺立即起身:“主子。”
女子瞥了一眼倒在床边的曜星,知道他昏迷了,便也不用防备着他。
“景宏马上快要有所行动了,但宫染定然不会让他成功,等景宏起兵造反的时候,宫染也会有所动作,等他把景宏除掉后,你就鼓动‘白逸歌,’让他投到我们麾下,到时候我们再把宫染和慕容柒一网打尽。”
等景宏和宫染都死后,她便成了最后的赢家。
女子眼里的兴奋已经快掩饰不住,想象着宫染和慕容柒死在她面前的画面。
她对慕容婉莺道:“‘白逸歌’贪图你的美色,对你比较上心,你要抓住机会,好好魅惑他,到时候他就能轻而易举地把天魁军拱手让给我们了。”
慕容婉莺听懂她什么意思了,是想让她牺牲身体来引诱“白逸歌,”虽然慕容婉莺心里很排斥,但不敢不从。
“我明白,会按照主子的吩咐去做。”她乖觉道。
看她这么听话,女子颇为满意,临走时对她吩咐:“今晚你好好服侍‘白逸歌,’等他在你身上尝到了舒服的滋味,会更加听你的话。”
“是.....”慕容婉莺攥紧指尖,神色隐忍。
女子离开后,她便一脸冷漠的坐在床边,没有任何的行动。
过了一会儿,她把曜星挪上床,把他的衣服脱掉。
她用刀子划破自己的手指,把血滴在床单上一些。
她之前嫁过人,早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也只能用这种办法糊弄“白逸歌。”
她脱掉自己的衣服躺在曜星旁边,却什么都没做。
她虽然答应主子要好好服侍身边的男人,但她却不想再牺牲自己的身子。
她不想再糟践自己的身子了,她想把身子留给心里深爱的那个男子......
隔日曜星醒后,脑袋有些胀痛。
他看着自己和慕容婉莺赤裸地躺在一起,但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