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转来转去。
啪!
正在这时,家里竟然停电了,灯熄灭了,空调停止转动,温度慢慢降低。
问了物业的人,说是某个地方短路,在检修,什么时候来电,不确定!
幸好家里准备了火炉,煤球,她急忙去烧,结果,半天烧不起来,反而弄的身上黑乎乎的。
真不怪她,这种粗活她没干过啊。
生存的焦虑下,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无能狂怒,不顾失态,她给张松打了电话过去。
一接通,立马平复情绪,尽量平静的问道:
“张董,你今天还送饭过来吗?”
“我并不是让你给我们送饭,只是怕浪费粮食。”
“若是你送,我就不做了。”
贼哈哈哈……
张松无声地笑了,送饭你不要,我不送,你别来问啊。
哪怕是下雪,也没有连下八天的,我都送了八天了,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一直给你送啊?
咋地?
吃上瘾了?
“琼月,真是不好意思。”
“今天公司太忙了,我恐怕是不能给你们送饭了。”
“你自己做吧,要注意营养哦。”
“柏文病着,必须吃好点。”
潘驴邓小闲,展现过有钱了,张松开始用“小”这一招,所谓小,就是忍耐。
什么都顺着对方说话,该道歉的时候道歉,该献殷勤的时候献殷勤,算是舔狗行为。
和舔狗不同的是,张松心里有算计,玩的是套路。
舔狗则老想捧出真心来,有分别的。
“哦,这样啊,没关系的。”
“那你忙吧。”
贵妇要面子,不可能求人的,天气太冷,柳琼月煮了点牛肉面,草草吃了,便躲在被窝里,希望能早点来电。
哪知道,一等二等,到了傍晚还是没有来电,她冻的脚都快麻了。
室内温度真不算特别低,零下七八度,问题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啊,只觉得冷。
再次努力生炉火,还是生不起来,只能把家里的书本拿出来燃烧。
不一会,烟熏的受不了。
书纸燃烧得快,提供不了多少温度,还扬起一屋子的飞灰,柳琼月咳嗽好一阵,眼泪都出来了,只好放弃。
回到被窝,打了几个闺蜜的电话,她们不愿意过来。
至于男性朋友,因为陈柏文管得严,她根本没有男性朋友。
父母则在其他城市呢。
偌大的妖都,她竟然找不到能帮忙的人。
我不会被冻死吧?
想到这点,恐慌感都上来了。
叮铃铃……
正在这时,张松的电话打了过来,她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立即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