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张松这么幽默,唐怡静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抽抽琼鼻道:
“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的。”
说完,她整个人都柔软了下来。
张松转身,注视着唐怡静的脸庞。
夜雨洗尽铅华,霓虹灯下,伊人美得那么清新,那么惊心动魄,她的头发贴在了脸上,眼圈红红的,杏仁眼里装满深情。
唉!
如果她是个好女孩该多好!
两人对视,唐怡静还是不放心:
“你原谅我了吗?”
你的罪过无法原谅!
一行文字在心中流淌而过。
张松温柔款款道:
“傻瓜,就算你伤我千遍万遍,我依然待你如同初恋。”
“因为我没办法不爱你,就像极乐鸟无法停止飞翔。”
再一次地,唐怡静发现,张松那么的富有魅力,声音也透着说不出的磁性。
她搂着张松的腰,小肚子靠了过去。
男女恋爱,大部分都是男高女低,女生的小肚子面对的是男生的坤坤。
拥抱的时候愿意贴近,表示这个女生不介意交出身体。
“极乐鸟是什么鸟?”
在这一刻,唐怡静认为自己进入了爱情,她和张松的爱情。
她的声音那么的温和。
她的眼神那么无辜,这无辜就像一张白纸,渴望男人在上面涂画。
“你母鸡吗?”(备注:这里必须用粤语才有味道。)
“世界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
“它可以一直地飞呀飞。”
“飞得累了便在风中睡觉。”
“这种鸟儿一辈子只可以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它死的时候……”
张松的眼中,是无尽的寂寥。
他没有说谎。
在前世,他确实是这样爱唐怡静的,像极乐鸟一样,一直飞,一直飞,不死都不会停下来。
问题是,他已经死过一次。
他现在不是极乐鸟了。
“极乐鸟无法停止飞翔,你无法停止爱我。”
“能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吗?”
好浪漫!
唐怡静极力地展现自己的温柔。
因为她真的感动了。
她没想到张松爱得如此深沉。
“你忘了吗?我们第一次见面?”
“那年,杏花微雨。”
“你撑着油纸伞,冷漠,凄清,惆怅。”
“从一个巷子里走出来,愁怨,彷徨,又散发着芬芳。”
“我能感觉到,你的心就像紧掩着的窗扉,就像小小的寂寞的城。”
“鬼使神差一样,我便上前搭讪,到现在,我还忘不掉那种刹那永恒的冲动。”
“越靠近,我就越是笃定,我,不想当个过客,我想当你的归人。”
啊?
听着张松淡淡的叙述,那么的美好。
刹那永恒的冲动。
不想当过客,想当归人。
唐怡静爱得更深了,带着一份愧疚,因为她已经不记得这回事了。
又见张松的刘海上,点点滴滴的雨水落下,整个人帅得一塌糊涂,她伸出葱白手指,抱住了张松的脸。
雨夜,霓虹灯下。
两人忘情的接吻,还是法式湿吻。
张松一会测量着唐怡静的胸围,一会测量着她的臀围,嘴里动情地喃喃:
“北鼻!我的小北鼻!”
“我真的好爱你哦。”
心里,真是乐开花了。
绿茶在怀中,肆意地采撷。
沸羊羊在脚下跪着,像条狗。
人间至乐,莫过于此。
该摸的摸了,该扣的扣了,张松突然露出一抹淡淡的忧伤,一只手捏着唐怡静的单A道:
“只可惜,我不能娶你。”
唐怡静的娇躯猛然一僵。
她正沉浸在爱情的海洋里,耳边有音乐在环绕:
“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走天涯。”
正缠缠绵绵走天涯呢,突然从马上掉下来了。
她费那么大劲,又是道歉,又是谈情说爱,又是献出身体,就是为了嫁入豪门啊。
如果不能,那这一切都没意义啊。
“为什么不能娶我?”
从巨大的欢愉中坠落,唐怡静的眼神非常地迷茫。
张松有钱,现在也变得很男人,还开创事业,还会说浪漫情话。
更不要说,此时此刻,她的小肚子上好像有个擀面棍在顶着。
一切那么的完美!
这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