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十分陌生,并不是沈柚亭的声音。
而且,好像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怪怪的。
宫泽风眉心微微一皱,以为是沈柚亭故意捏着嗓子说话,不由朝他吐槽道:
“沈柚亭,你说话的声音怎么变成这种调调儿了?”
听到这话,沈柚亭不由转头看向宫泽风,一脸的莫名其妙。
“我说话的调调儿怎么了?”
沈柚亭有些懵然地眨了眨眼睛,“我刚才没有说话啊!”
宫泽风只觉得沈柚亭是故意做了恶作剧,却不承认,不由有些急道:“你没有说话,那是谁在说话?”
刚刚明明有人在说话,如果不是沈柚亭,还能是谁?
沈柚亭也有些急了,坚决不承认:“我真的没有说话!”
听到沈柚亭的语调明显拔高了几分,太容易暴露目标了,宫泽风赶紧顺着沈柚亭,像是哄孩子似的说:
“行行行,你没说,你没说,咱们现在谁都别说话,保持安静!”
看着重新猫好身子的宫泽风,沈柚亭的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
不仅仅觉得莫名其妙,还觉得十分冤枉。
他问完那个不知道谁被找到了的问题后,就没有再说话了。
宫泽风不会是产生幻听了吧?
带着无限的疑惑,沈柚亭也重新猫好了身体,捉迷藏才是重要的事情。
秋日的夜晚像是沁了冰水一样凉,微风吹拂而过,甚至还夹杂着料峭寒意,像是冬日提前发来的信号。
薄薄的云层遮掩了皎洁的月亮,像是罩上了一层纱,朦朦胧胧。
又过了好一会儿,沈柚亭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后背脊柱被人用力戳了一下,他疼得眉心一皱,不由转头朝着身边的宫泽风质问道:
“宫泽风,你戳我的脊梁骨干什么?”
宫泽风一脸莫名地看着沈柚亭,有种被冤枉后的暴躁感:
“我戳你脊梁骨干嘛?我没有戳你脊梁骨啊!我什么时候戳你脊梁骨了?”
情绪是会相互传染的。
沈柚亭不觉也变得有些暴躁了,“不是你戳的那是谁戳的?”
“我哪里知道是谁戳的?反正不是我戳的!”
宫泽风坚决不承认,还用力朝着沈柚亭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理他。
他好像真的没有戳他的脊梁骨。
沈柚亭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小声嘟囔:
“真是奇了个怪……”
沈柚亭暂时不打算跟宫泽风计较,继续躲在那里不出声。
气氛恢复安静还不足一分钟,就听到宫泽风压低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
“沈柚亭,我都说不是我戳的你脊梁骨,你干什么还踹我屁股?”
原本躲在那里不出声的宫泽风,忽然感觉自己的屁股被人狠踹了一脚。
他疼得直接用手捂住了自己被踹疼的屁股,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
这事儿是沈柚亭干的!
他肯定是为了打击报复!
原本觉得彼此之间有缘分,可以发展成好朋友的两小只,瞬时间剑拔弩张,针锋相对。
沈柚亭也因为被冤枉而变得暴躁起来,用质问的语气反驳宫泽风:
“我什么时候踹你屁股了?我一直在这里蹲着,一动都不敢动,生怕暴露目标,我连站都没有站起来,我怎么踹你屁股?”
而且,他为什么要踹宫泽风的屁股?
他又没有什么特殊癖好!
“你是说我冤枉你咯?”
宫泽风气极反笑,他环抱着手臂,目光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沈柚亭,开始跟他摆事实,讲道理:
“这里就咱们两个人,我能清晰感觉到我的屁股被人踹了一下,不是你踹的,还会是谁踹的?”
沈柚亭也环抱起手臂,毫不示弱,绝不心虚地对上了宫泽风的眼睛,反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我可以向天发誓,我绝对没有踹你的屁股!”
说话间,沈柚亭还煞有其事地做发誓状。
宫泽风却完全不屑:“嘁!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人对天发誓,也没见过谁真的被雷劈了。”
“你……”
沈柚亭被宫泽风的话噎得翻了个白眼,他懒得再过多的解释什么,只赌气般开口:
“反正我没有踹你屁股,鬼才踹你屁股……”
话还没有完全说完,沈柚亭的声音就戛然而止。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睛陡然瞪大到了极致,眼神中不受控制地透露出惊恐之色。
他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见了鬼一样。
宫泽风有些被沈柚亭这样的表情给吓到了,不由吐槽了一声:
“你什么表情?”
沈柚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