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工作。
但凡闲下来,他还是会每晚出现在公司楼下等程佳韵下班,时不时的鲜花和惊喜,以及他日日不落的早晚安,让程佳韵觉得恍惚,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前的热恋期。
终于有一天,程佳韵松了口,主动对他说:“谢霄,我们谈谈吧。”
没想到两人谈着谈着,直接谈到了床上。
卧室微弱灯光下,暧昧声响接连不断。程佳韵眼含泪水,目光透着求饶,他却死死抵着她,不让她动弹。
程佳韵气急了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但他就是不松手,她吸了吸鼻子,愤愤道:“你真的学坏了,谢霄。”
他咬住她的耳廓,舌尖轻轻舔舐了下:“不学坏,你又跑了怎么办?”
“我不会的。”程佳韵看着他,认真地说。
压抑了一年的思念与不甘,在这一刻同时得到释放,并被无限放大。
第二天醒来,程佳韵睁眼便看见身边熟睡的人,指尖轻轻擦过他的眼睑,又向下滑,触到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纤薄的唇上。
好久好久,没有这么近距离地触碰到他了。忽然有种不真实感。
似是感受到她的触碰,谢霄动了动,脑袋埋进她肩窝,双臂将她环住,呼吸平稳,继续睡去。
之前听黄粱说过,她离开这一年,谢霄的失眠症反反复复,治疗多次也不见好转。
他应该很久没有睡得这么熟了。
程佳韵整个人贴近他,抬手抚了抚埋在自己颈窝的那颗脑袋,语气轻柔:“谢霄,我不会再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