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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裔(2 / 4)

候,她母亲已经死了两年了,不可能出现在这辆车上。”

“其次,如果说这不是Voldemort的女儿,那么知道Voldemort本名的很可能就是另一位重要女性:棘霓.迪斯洛安的祖母。虽然曾经迪斯洛安说她的祖母被家族秘密处决,但是很有可能这只是表面说辞,她的祖母还是活了下来。但是疑点依旧存在:你的梦境中,祖母是黑色头发,并不是灰色头发;更何况,如果这是祖母,那么和Voldemort并无血缘关系的她,又是怎么会说蛇语的呢?”

“最后,这个女孩看起来顶多是十一二岁,年龄无论是和祖母还是和母亲,甚至是棘霓.迪斯洛安本人都不符合,可能性有两个,要么,她用了改变容貌的魔法,要么,棘霓.迪斯洛安可能还有一个……姐姐。”

一番推理后,两人都陷入沉思。最后哈利先开口,提出了自己的疑问,“那么教授,有没有可能,棘霓.迪斯洛安的母亲当时并没有死?这就是她的母亲。”

“这也很有可能。”邓布利多叹了口气,“但是Voldemort是黑色头发,祖母也是黑色头发,他们的女儿是浅灰色头发的可能性是多少?当然,也不排除这是易容魔法造成的。”

“而且……”哈利再次提出疑问,“我和Voldemort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因为这道伤疤的某些原因,我懂蛇语。那么有可能,祖母也是这种情况……”

邓布利多皱起眉头,思索了半晌说,“在得知真相前,所有推论,一切皆有可能,一切皆可推翻。”

哈利一时语结,想了半天又说,“如果棘霓.迪斯洛安真的还有个姐姐……看年纪,出生在一九七二年左右?”

“不要用猜测来推导结论,”邓布利多揉了揉眉心,“这个姐姐是否存在还只是个虚无缥缈的猜测。不过……说起一九七二,”邓布利多沉吟着,“这一年……Voldemort的身边第一次出现那条宠物蛇。”

“这和蛇有什么关系?”哈利问。

“这是我的一个联想,”邓布利多严肃的说,“在汉格顿镇被血洗之前,我曾经去过那里,听到了一件传闻——不是‘里德尔府’那件有关Voldemort出身的故事,而是另一件流传于当地警局的故事:里德尔府那个园丁,在一九八三年被发现死于家中,死因是毒蛇噬咬;他的尸体盖着被子躺在那里,就像是睡觉时不幸遇难一样。”

“毒蛇……吗?”

“是的,”邓布利多回答,“那么很有可能,这个杀了园丁的人懂蛇语,甚至,就带着一条毒蛇做为宠物。”

哈利愣愣盯着虚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说了一句,“我从来没梦到过那条蛇。”

邓布利多摇了摇头没有接这句话,只是说,“……真是一段处处疑点的故事。”

“我们问问棘霓.迪斯洛安吧。”哈利提议,“她是否懂蛇语,她是否有姐妹?”

邓布利多倒是不急,坐在了椅子上,缓缓说,“棘霓.迪斯洛安,她是个孤儿,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也以为她或多或少有一点心理问题。然而事实证明是我的狭隘导致了我的偏见,她是个好孩子。她不该被黑暗所侵蚀。”

说到这里,邓布利多取下眼镜,用力揉着自己缺了一块的鼻子,“哈利,最近学校里情况还好吗?”

哈利张了张嘴,想说的太多,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能说什么呢?邓布利多教授在魔法部的一切荣誉勋章都被撤销,一切荣誉职位都被罢免,在霍格沃茨里失去了一切实权,就连费尔奇都开始敢对他横眉瞪眼。

如果邓布利多再出什么情况,想必他最后的校长职位也不保了。

“还好,吧……”哈利含混的说,“教授,我先回去了。”

辞别邓布利多后,哈利一边沉思一边朝塔楼楼梯方向走,就在这时,从一楼大厅那边传来一声巨响,就好像什么重东西倒了,接着又传来一声凄厉的女人惨叫。

哈利吓了一跳,撒腿朝大厅跑去。跑到门廊,他发现门厅里挤满了人。吃晚饭的学生从礼堂里拥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还有很多人挤在大理石楼梯上窃窃私语。哈利从一群惊慌失措的小女生中间挤过去,看到旁观者围成了一个大圈。有的人显得很震惊,有的神色惶恐。麦格教授正好在哈利的对面,她似乎对眼前这一幕感到十分难受——特里劳妮站在门厅中间,一手拿着魔杖,一手握着个空酒瓶,看上去疯疯癫癫的。她的头发披着,眼镜也歪了,乱七八糟的围巾、披肩和项链凌乱挂着。她旁边有两只大箱子,一个倒立着,里面的东西散了一地,就好像是从楼梯上高高扔下来的。

特里劳妮恐惧地盯着楼梯底下的什么东西,在这个角度哈利看不见。

“不!”她尖叫道,“不!这不可能发生!不可能!我拒绝接受!”

“你拒绝?”一个尖尖的小姑娘般的声音说,似乎感到很好笑,“你拒绝有用吗?”

哈利朝右边挪了挪,看到了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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