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石谷洪听到凌长均在和自己说话,连忙谄媚的笑道:
“就因为我之前是跟着那个怂包混的,所以在比赛时做了什么错事不都可以按到那个怂包头上嘛。
要是干了一两件好事不得是因为投靠了圣子您嘛。”
凌长均听到这话倒是提起了兴趣,轻笑道:
“你前任主子因为你而丢了个大脸,甚至在一片白雾里被人吓得连夜跑回了宗门。
说说看,你还能干什么好事?“
石谷洪目光放出一道利芒,谄媚道:
“虽然明天的比赛依旧是做做样子,但毕竟是比武。
出了点岔子也没什么奇怪的,擂台上的事对面还能私下抓着不放吗?”
“你不就是因为擂台上的事才被人家当街扇巴掌嘛。
这才过了两个时辰,脸都没消肿就已经不疼了吗?“
凌长均站起身来轻轻拍了拍石谷洪那还未消肿的脸。
石谷洪拱着手将身子压的更低,表情凶恶的说道:
“那人和他师弟一样,功法都是主要修炼在速度和法术攻击上的。
用的也都是同一种功法,今天是因为他先手偷袭并下毒暗算我,所以我才会落败于他。
如果是正常比试,我即能重伤他师弟,也就能将他打残!”
凌长均坐回到座位上,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清茶后,一边用茶盖轻轻拨着茶叶,一边轻慢的说道:
“想来我手下做事,等你明天打赢了再说。”
听到这话石谷洪瞬间喜笑颜开,拱手道:
“多谢圣子成全,在下一定把握好这次机会。”
凌长均又饮了一口茶后,旁边的一位瘦高修士,拿起茶壶给凌长均续了一杯。
石谷洪见对方将茶壶的茶嘴对准自己后,向着凌长均深深鞠了一躬,便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现在屋子里没了外人,站在一旁的瘦高修士上前询问道:
“老大……”
凌长均不悦的看了他一眼,语气愠怒的说道:
“叫我圣子。”
瘦高修士轻轻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谄媚道:
“瞧我这猪脑,圣子息怒,我……
属下的意思是,咱们帮石谷洪在抽签时作弊,万一出了事怪到咱们头上怎么办?”
凌长均笑着呡了一口茶水,拍了拍桂在明的肩膀,询问道:
“宗门叫咱们来这是为了什么?”
“为的是让玄清观在北境的各种比武上都难以出头,打压他们在北境的声势。”
桂在明回答上来后,凌长均又问:
“那宗门为何派我和那个怂包一起来,而不是只派一人?”
“为的是证明圣子您比那个怂包强千百倍,以此来堵住那些不服的家伙的狗嘴。”
凌长均喝茶的时候高兴的险些呛到,放下茶杯,他用胳膊搂过桂在明的脖子,笑呵呵的说道:
“在明啊,你现在怎么也和其他人一样变得油嘴滑舌的了?
不过你现在说话确实比以前好听多了。
可是你想啊,他凌天志都能操纵抽签让手下打伤玄清观的弟子,难道我就不行吗?
宗门要我们比,比的不是谁才是垃圾,而是要分出谁才是那个真正值得培养的人。
你说我要是老老实实在这里呆着,那我和凌天志那个跑路的怂货有何区别?”
桂在明看着凌长均自信的表情,一脸愁容的劝道:
“老…………圣子啊,可他凌天志已经连夜跑路了,这个难啃的骨头咱们也别硬咬啊!”
“在明啊,你忘了我是怎么当上圣子的了吗?”
凌长均用右手轻轻揉着桂在明的肩膀,桂在明赶忙弯下腰低着头拱手道:
“属下没忘,全是圣子敢做敢为、无畏机敏才得到的如今这番地位。”
凌长均轻轻拍着桂在明的肩膀,欣慰道:
“没忘就好,现在我已经成了圣子,咱们做事也不用再像以前那般畏手畏脚。
至于凌天志那个怂包,等回去了我便会找机会弄死他。
到时候我就是凌氏血脉在这一届的唯一圣子,而你也就成了圣子身边的最大助手。
我要是得道,你也得跟着升天不是?”
“多谢圣子厚爱,属下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凌长均用双手捏了捏桂在明的笑脸,微笑的说道:
“天色晚了,喝了这杯茶,你也去早点休息吧。”
桂在明高兴的将凌长均杯子里的茶连带茶叶直接一饮而尽,然后拱手道:
“多谢圣子赐茶,属下告退。”
桂在明兴高采烈的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的那一刻他如获大赦般的长舒了一口气。
“唉~,庶子当真不足于谋!”
桂在明瘫坐在床上,心里的一股惆怅之气一直难以抒发,只得愤而砸床。
凌长均怎么当上圣子的他桂在明没忘,但凌长均本人却忘了。
当初桂在明和其它三个天赋不错的同门都跟随在凌长均的身后。
本来也是看到凌长均天赋出众有成为圣子的机会,四人便为了让他成为圣子可谓是舍身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