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丧,晋安发生了不测。
今天是故人重逢,理应喜悦,哪有一脸哭丧表情的,大家赶紧阻止哭丧兄弟俩继续抱着晋安嚎啕大哭。
晋安向府尹大人解释道:“这次去了趟西域和吐蕃,那里地广人稀,不在康定国治下,没有驿递传递书信,让府尹大人,让大家担心了,确实是我考虑不周到了。”
府尹大人当然不是真的在怪晋安,只是开个玩笑,听到晋安竟去了西域和吐蕃那么遥远,他面色一肃:“晋安道长一路上可太平?可有找到陈道长和削剑?许久不见削剑那位徒孙,甚是想念。”
当得知晋安只找到老道士,还未找到削剑,气氛一下有些沉闷,好在这个时候黄子年走出道观,说陈道长已经炒好家常菜,可以开席了。
因为晋安的回来,府城里有太多人心被牵动,上到朝廷官方背景,下到民间权贵,一双双目光都关注向一座五脏道观。
但今天的五脏道观不再是小小道观,而是发扬光大的府城第一道观。
这一夜,五脏道观里推杯换盏,欢声笑谈声,在夜空回响一夜,让这座空寂了太久的道观,重新热闹起来,再次充满烟火气息,大家秉烛夜谈一夜,述说彼此经历,尤其是听着晋安一路上闻所未闻的惊奇经历与冒险,大家都舍不得离开,但是无奈公务缠身,白天还有许多事务处理,最后意犹未尽的离开。
“晋安道长,今晚我们再来找您相聚,今晚跟我们谈谈您在吐蕃的冒险经历。”大家坐马车离开前,一步三回头,那叫一个不舍。
晋安:“好,一定一定,有朋登门,那是五脏道观的荣幸。”
就在都尉将军要坐府尹大人马车离开前,晋安喊住对方:“都尉将军,怎么不见李缺?他不是最喜欢凑这种热闹地方吗。”
都尉将军摇摇头:“一年前阴邑江洪水滔天,差点造成不可挽回灾难,他因为办事不利,被问责调任了。”
都尉将军又跟晋安寒暄了几句后,因为白天公务繁忙,他抱了抱拳,上马车离开。
此时天色已经擦亮,金光朝阳开天辟地,生机蓬勃,迎来全新的天地,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