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貌打招呼,然后沉默木讷的坐在桌子边不动了。
削剑又开始日常咸鱼了。
大道感应!
阴德一!
晋安乐开怀:“好徒儿,来来来,多吃些花生米。”
晋安给削剑夹菜,担心把削剑饿着了。
“谢谢师父。”
再次大道感应!
阴德一!
晋安哈哈大笑,老道士羡慕得像个老小孩,吵吵嚷嚷着他也要花生米配鹿血酒。
简直像个五十岁的小孩。
晋安为了耳根子清静,于是也给老道士夹花生米,别光喝酒。
然后他也主动给林叔倒了杯鹿血酒。
集贤楼的鹿血酒,成名已久,面色蜡黄,看着有些病态的林叔,立马闻香识酒,惊讶说道:“这是集贤楼的鹿血酒?”
晋安竖起大拇指,夸林叔果然好鼻子。
林叔问晋安,这酒不便宜吧?
他几次路过集贤楼都是只闻酒香馥郁,不曾尝过一口。
疑惑看着晋安,问他今天怎么舍得大血本买集贤楼的鹿血酒,一买还是三坛酒?
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什么事,今天有事相求?
晋安忙解释说我是那种到处招惹是非的人吗,林叔我冤啊,他主要觉得最近梅雨季节刚过,最近天气开始湿热,年龄大的人容易湿气大、手脚关节痛、抵抗力差、精神萎靡不振。所以这才买来壮阳的鹿血酒,给林叔补气壮阳,滋补养肾,身体硬朗,长命百岁。
这时,老道士趁着晋安和林叔闲谈功夫,已经吸溜吸溜的如牛饮偷喝了好几杯鹿血酒。
这人老了,就容易精神头差。
更何况是刚舟车劳顿半个月回来,老道士感觉自己身体有些吃不消,连喝几杯鹿血酒后,顿觉浑身暖洋洋,四肢像是有火柴在燃烧,人变精神小火,精神抖擞。
“林先生,你也来喝喝这鹿血酒,这集贤楼的鹿血酒果然名不虚传。”
老道士向面色蜡黄,虚弱病态,像是肾脏肝脏不好的棺材铺老板,推杯换盏道。
林叔喝了一口鹿血酒,口感久而迷香,一点都没有黄精与茯苓的药腥味,也没有中药材的刺鼻性,沉醉闭眼回味许久,这才喉咙滑动,忍不住赞一声好酒。
晋安看着面色蜡黄的林叔,忙拍了个马屁,说林叔你要喜欢喝酒,这里还剩两坛壮阳酒就都送林叔你了。
几杯酒下肚后,就连沉稳的林叔,话也多了起来,他问晋安此行,可还顺利,有在无头村找到失踪了的玉游子吗?
聊到玉游子。
晋安目光落寞了下。
“师叔的尸骨我已找到,已经被我带回五脏道观,我打算在观里划出一块地皮,专门给师叔和我师父建一座功德殿。”
晋安落寞的也喝了口壮阳酒。
嘶呼。
热。
晋安赶紧夹几口菜填填胃,然后把此行的经过,都详细跟林叔叙述。
他们这趟接了薛府委托,去乌山岭、苍洱山寻找传闻中的无头村,林叔事先是知道的。
当听完后晋安这一行的各种凶险,尤其听到玉游子的意难平,林叔脸上神色感慨,唏嘘。
他与五脏道观的三位师兄弟,也算是老邻居了,亦邻亦友。
林叔肃然起敬的看着晋安:“我替五脏道观那几位老友,好好感谢晋安小道长你为五脏道观做的一切。”
“相信玉阳归来,定然会感恩你为五脏道观,为他两位师兄所做的这一切。”
说完,林叔面露欣慰,赞赏看着晋安:“晋安道长不需要谦虚,自从晋安道长来到五脏道观,我亲眼看着五脏道观每天都在日新月异变化,发扬光大。”
“以前的五脏道观凋零,如暮气沉沉的老者。如今的五脏道观,每天都是生机勃勃,每天香火信徒与人气热闹。这一切的变数,都是因晋安道长你而起。晋安道长是我平生仅见的少有妙人,妙不可言,神妙莫测。”
贪杯的老道士,这时越喝话越多起来:“林先生,我家小兄弟现在可是五脏道观的新掌教了,玉游子道兄临终前亲自封我家小兄弟是五脏道教新掌教。你放心,五脏道教必定不会在我家小兄弟手中辱没。”
“林先生你可知道,我家小兄弟是什么面相吗?”
晋安担心老道士喝多了,什么牛都敢吹,让林叔看了笑话,赶紧让老道士打住。
林叔面露讶色看着晋安,他脸上欣慰神色更浓了。
“果然我识人眼光很准。”
“晋安道长,我敬你一杯,提前预祝你把五脏道教,五脏道观重现荣光。”
晋安喝了一口壮阳酒后又马上吃几口下酒菜压压胃,然后顺杆而上,向林叔打听起最近阴邑江断流,和府衙打算广招道观、寺院下阴邑江,千窟洞驱邪的事。
林叔听完后,面上神色倒无异常,回答道:“最近的民间传闻里,的确有这件事。”
“不过府衙还未正式下告示。”
“但这事不可能无风起浪,我猜测,这事应该是府衙里故意放出风声,想试探试探民间反应,毕竟千窟洞的位置有些特殊,恰好就在龙王台那里。龙王台又事关着民间一些习俗,就怕到时候有人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