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关青钱柳的来历!”
“可惜了,你们居然那么急着想送死!”
六丁是阳神。
晋安此刻魂如阳火灼灼,浑然不惧此地的阴风阵阵。
世间蛇虫鼠蚁,牛鬼恶神在阳神面前,连百步都进不了,统统形神俱灭。
虽然他现在只是请神上身,可魂魄沾染了阳性,普通邪风,污秽,五毒、灾厄已经不惧。
如有神助!
“青水帮总舵那些人,都是你们为了杀人灭口杀的吧?昨天在江边遇到的那两个假冒勾魂使者的阴祟,应该是想拘走青水帮帮众的阴魂,害怕有人懂请魂,从他们的口中问出有关你们的线索吧?我说呢,怎么那么多衙役集体陷入鬼打墙,估计是你们见我一直不走,于是假冒阴差勾魂,想趁机哄骗我到这里,设伏袭杀我,哪知道这些牛鬼蛇神却连神明都不敢提一句,怕天打雷劈!”
“今日,我就让你们见见,什么叫人心险恶!”
“什么叫鬼知人心更恐怖!”
“很好!想不到这回居然阴差阳错的找到了你们纸扎人的老巢!还真是个意外惊喜!”
晋安神魂隔门望着判官庙里的四座神像,他说了那么多,居然都未能引出那四座神像上藏着的邪魔。
神像纹丝不动。
依旧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
晋安眉头一皱。
他之所以说了这么多,就是想故意惹恼对方,然后主动引蛇出洞,对方一直想引诱他入这座假冒的判官庙,一直努力劝说他进假冒的判官殿里,这么处心积虑,肯定是在庙里设了埋伏。
即便不是磨人神魂的杀阵,肯定也是厉害的困人阵法。
不管眼前的假冒判官庙里是否有埋伏。
谨慎的晋安,肯定都不会进入的。
“不出来?”
“那我就拆了你们这座劳什子邪庙!看你们还能隐忍多久!连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了看你们还出不出来!”
晋安魂儿手持金光重剑,轰!
火光飞溅,神魂上的十二正神神道气息,如烈火灼烧,剑光一斩,眼前判官庙的大门炸裂成无数碎片,在空中熊熊燃烧。
一切邪魔伪装,幻象,在神道之前,都是宵小鼠辈尔!
随着一剑斩破判官庙,判官庙不再完整,并且沾染上了神道气息的阳火后,轰隆!
灯火通明的假庙燃烧,飞扬起纸片灰烬,当烧光后,终于去伪留真,显露出被纸扎庙掩盖起来的真实原貌!
这是一座阴风阵阵的破庙。
破庙早已经破败,倒塌,房梁断裂,屋顶瓦砾都倒塌下来了大半,破庙里野草丛生,最容易藏污纳垢。
在野草丛生的破庙院子里立着大大小小十几座石像,这些石像都雕刻得奇形怪状,人不人,兽不兽的,长满了藤蔓与苔藓,也不知道这座已经倒塌荒废的破庙里,当初究竟拜得是哪路神或野神。
而殿内的那四座判官神像,此时也都已经消失,在破庙的大殿里,只立着一座盘腿而坐的半身石像。
那半身石像经历了日晒雨淋,早已掉关了彩漆,看不出究竟是佛陀石像还是道尊石像。
而在半身石像上的盘腿上,坐着名阴柔书生,那书生长得十分俊美,身上穿着件书生长袍,书生长袍怪异得很。
书生袍后背居然画了两个侍女图,那两名侍女十七八岁,嘴角含笑,人明明是在笑,脸上却是在泫然哭泣,窈窕身子从书生袍后背探出半个身子到身前。上半身在书生袍前面,腰腹以下部位却都隐藏在了书生袍之后,二女手里各托举着一只眼睛。
一共是两颗眼睛。
那却是充满绝望的眼睛。
那名阴柔如毒蛇的书生,此刻似不敢置信,又是惊又是怒的阴毒直勾勾盯着晋安。
“竖子尔敢!”
“你,你怎么可能会有道家正统的宝符!该死的!你不过是条卑微如蝼蚁爬虫的世俗武夫!对,肯定是那个女人给你的对不对?”
“那个女人为了保你一命,让你将来娶她,以你的独特命格替她护道,助她彻底还阳,她倒是肯舍得下本钱!”
“可笑!可笑!你不知道自己大难来头,却还以为自己傍上了一个了不得的女人而沾沾自喜,你真当那个女人那么好心是来报恩的吗?”
“一个是人,一个是尸,你可知道活人娶尸,意味着什么吗?”
阴柔书生先是嘲讽晋安,而后又目光阴毒像一条缩在墓地棺材旁的最阴毒毒蛇,阴毒盯着晋安:“上次你坏我一道出窍元神,接连坏我好事,后来如果不是白棺里的那个人突然出手保你一命,你已经是个死人!我们不想与白棺里的那个人正面交手,暂时放过你一命,不代表我们真就怕了她,她被暗无天日的囚禁了无数个日日夜夜,才刚斩去旧身,摆脱囚笼,现在连自身都难保,急着躲起来避开天打雷劈,你却不识好歹,屡次三番坏我们好事,今日你是地狱无门非要闯,那就把命留下吧!”
“尔尔尔!儿子你太聒噪!”
“不就是当个亡灵骑士吗,谁还不想有把霜之哀伤,你爹我乐意当个亡灵骑士!”
此刻身怀六丁六甲的晋安,目无惧意。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