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晋安疑虑道:“我仔细观勾栏老板眼白里的那道黑印,明显比李兄长出长长一截,我猜,这位勾栏老板应该是比李兄更早撞煞,甚至是经常接触那个煞物,所以才会比李兄还严重得多?”
“但又不对,勾栏老板好像不像是倒霉连连,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反倒是觉得勾栏老板并无异常,就是肾元亏空了些。”
老道士思考了下,猜测道:“应该是这勾栏老板,从哪里求到了一枚货真价实的开光法器,所以那点撞煞影响不了他。”
“刚才老道我留意到,勾栏老板脖子上挂着条细绳,应该是从那座寺庙或道观,求到块开光道符、菩萨像,日日夜夜挂在胸前。”
晋安点头。
觉得老道士的分析很有道理。
李言初一直在旁听着晋安跟老道士的对话,他面有赤色,想不到晋安公子和陈道长,自从来到勾栏瓦肆后,一直细心留意周围,而没有被勾栏里的这么多清倌人迷昏了心智。
三人里,只有他一个人,一门心思惦记着勾栏里的小娘子。
李言初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当事人,辜负了晋安公子和陈道长对自己的一番善心。
于是。
李言初在旁暗暗下决定。
既然驱魔辟邪他不行,那他今晚一定要好好珍惜与彩荷姑娘的相处时间,绝不能拖晋安公子和陈道长的驱魔辟邪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