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心肠随便找块地埋了白棺。
所以晋安并不希望老道士真发生什么意外。
连日来一直都在担心老道士安危。
就在晋安考虑,他跟老道士的交情值不值得请老道士一顿饭的深交友情,要不要去探望下老道士,看老道士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时,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找上门来。
昌县三大捕头号之一的冯捕头,派人来请他一聚。
就在晋安要回绝时,对方提到的一个名字,令晋安无法拒绝。
冯捕头已经成功邀约到陈道长,在夕食时间,德善楼红运堂雅间,共聚一堂。而且为了打消晋安顾虑,那人还提到席间只有冯捕头、陈道长、他三人,再无第四人。
德善楼。
晋安知道这家酒楼名字。
其是昌县知名的高消费场所,冯捕头请客挑在这个地方,足可见诚意十足。
晋安本就有想请老道士搓一顿,接风洗尘的想法,既然现在有冤大头主动请客,他在夕食时间,准时赴约。
晋安不认为吃顿饭会有啥危险。
在酒楼小二的笑脸迎领下,晋安进入红运堂雅间,这是个单间,适合避人耳目。
当他来到时,看到冯捕头和陈道长,比他先到了。
几日不见,老道士消瘦了一些,可见老道士在山中的确是吃了不少苦头。
“小兄弟就等你了。”
“饿坏老道士我了,终于可以开吃了,冯捕头不管有什么话要讲,先让店家上菜吧,天大地大都不如酒足饭饱大。吃饱了肚子,才有力气商量对策。”
一顿酒足饭饱后。
冯捕头没想到在山里连吃了几天干粮的老道士,居然这么能吃,敞开肚子了吃,他一脸肉痛的看着老道士和晋安终于吃好饭,怕二人还要继续加菜,赶忙提出了今日正事。
“不知陈道长和晋安公子,是否有听过,不久前民间私藏火药案的李大山,死在了本县监牢里?”冯捕头神色一肃。
二人点点头。
他们都对这事有所耳闻。
冯捕头问:“那二位可知,这李大山究竟是怎么死的吗?”
老道士吃得道袍衣袖和满嘴都是油光,还没吃够十分饱的他,继续剃一根鸡腿骨头,边吃边口齿含糊不清回答:“说是暴毙在监牢里的。”
“听冯捕头这意思,这李大山的死,和外界传闻的不一样?”
冯捕头深呼吸一口气,环视包厢内的老道士和晋安,神色郑重的说道:“今日之事,还望二位不要对外传出去。”
“实不相瞒,李大山的死,的确非同一般,甚至他的死法还非常诡异,依冯某所看,不像是人为,倒像是……”
冯捕头微微一顿,像是讳莫如深,非常避讳,他继续往下说道:“这段时间,我观察过二位,知道二位的本事,都不是普通人的肉身凡胎所能度量,二位能看见普通人肉眼看不见的东西。”
“所以我想请二位陪同冯某一起,去本县监牢查一查李大山的真正死因是什么。”
一直没接话的晋安,这时插了话:“李大山的案子,不是已经结案吗,三大捕头之一的郑捕头已经挖出李大山的所有同党。”
哪知,冯捕头忽然沉默。
面对冯捕头的沉默,晋安似想到什么,面色微变:“冯捕头这是在怀疑衙门出了内鬼?”
“冯捕头是在怀疑同僚郑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