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得慌。
“为什么守夜的堂兄他们几人,连一声动静都没有?”
“而且陈道长也在守夜才对啊?”
林禄心头开始发毛。
此时再迟钝的人,有都察觉到不对劲了。
“咕咚!”
林禄恐惧的重重吞咽口唾沫,他目光看向窗外黑漆黑漆一片,什么都看不见的黑色窗户纸。
咯咯咯…摆着棺材的院子里异响还在继续着。
林禄尽量放轻手脚动作的走到屋中桌前,悬着颗心,小心翼翼放下手中油灯,不发出一点声响。
然后悄悄走至窗台后。
他动作轻缓,小心,心脏扑通扑通响得跟打鼓一样,偷偷推开一条窗户缝隙,想要偷偷看眼屋外院子究竟怎么回事?
这种压抑的恐惧,早已压下尿意,心头只剩下惶恐和紧张。
然而!
砰!
随着林禄偷偷推开窗户,窗外窗台沿上一根用来浆洗衣服用的木槌,恰好被窗户推到地上。
木头落地的沉实声音,在平静夜色下,顿时如针尖刺破耳膜般刺耳。
林禄脸上一下没了血色,心脏血液仿佛瞬间停止,喘不过气来,院子里的那口白棺,竟被人打开了!
就在这时!
一张丑陋不正常的人脸挂在窗外,原来一直有东西藏在林禄窗外。
“我……”
我被发现了!
林禄想尖叫,面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