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高的打架时总是吃亏,那些人仗着自己身强力壮,总把自己打的很惨,后来通过刻苦磨炼,力气长了很多,却敌不过别人经验老道,于是他想出了一些恶毒的方法,踢裆,刺眼,揪头发和咬耳朵,之后为了去除嘴里的血腥味,他在青草河边漱口很久。
这种内力如何化解呢,拦鱼无用,那就揽龙吧。
林晨心绪渐定,气势陡增,他瞬地捉住转自通的手掌,进而整只胳膊,转身一背,转自通像一只小鸟一样飞出场外。
飞出场外的转自通从地上爬了起来,摸了摸头,双眼无神了一会儿,抱拳向林晨展颜道:“回见。”
之后的颁奖,林晨索性都回避了,惹得观众一阵恼怒,那些下注失败的人更是强行抹黑,饶是如此,林晨获得了比武大会的冠军依然传遍学校,并掀起新一轮热度与话题。在这次战胜转自通之后,他在学校男神榜上获得了第一。
……
“落拓老师身体还好吧,很久没有去拜访他老人家了。”林晨端起一杯咖啡,不着意地问道。
“他已经过世五年了,下个月四号就是他的忌辰,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什么,他死了?”林晨不敢置信。
“对,我骗你干甚,你和我下个月月初准备买些肥鸡和烧酒去祭拜他老人家。”桨欲雪十分淡然地在一台老电脑前跟自己对弈下棋。
“那确实很悲伤。”林晨放下咖啡,继而说道,“你有没有烟,给我一根。”
桨欲雪看了林晨一眼,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盒烟,递给了林晨一根,还有打火机。
林晨面色有些古怪地看着桨欲雪,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古董,这烟像很粗糙的人工制作,打火机也很旧。
点燃抽上一口,林晨脸色顿时涨红。
“你他吗的,你!”林晨顿时愣住了。
桨欲雪微微一笑。
……
林晨印象里,落拓跋扈是一个有些神秘的老头。六岁那年,林晨和他妈妈在西度山大郊村运煤以维持生计,年龄尚小的他,已经开始做成年人才能做的力气活,这里数百人夜以继日地挖煤运煤,一辆辆矿车满装着煤从矿山的深洞里被拉出来,运到一辆辆装煤大车旁。
23 世纪,即使新能源技术已经普遍应用于人类社会,还是会有一些落后的地方,依靠非常传统的办法来形成生产建造,拉动当地经济,保障和提高个人生活水平,西度山大郊村就是这样一个穷苦地方,三千多的人口,大部分像祖祖辈辈一样,靠挖煤运煤这样的卖苦力为生,也有一些奇怪的曾经富极一时的人来到这里,融入村落生活,又或者离群索居,还有一些更奇怪的人,在村民们眼中,他们十有八九是逃避警察追捕的罪犯,毕竟量子科技引领的时代,要抓捕一个人不要太容易。
有一天,林晨按照他妈妈吩咐,像往常一样,去离大郊村不远的一个叫黑水镇的地方,买一些猪肉准备过春节,在肉铺经过一顿讨价还价终于购得后,兴高采烈地准备回家。
路上忽然刮起大风,天空阴云满聚,不久下起瓢泼大雨,把林晨下的四处逃窜。他一面抱着怀里的猪肉抵抗风雨,一面寻找人家屋檐避雨。
雨下的太大,他只好又返回黑水镇。
黑水镇虽说是一个镇,其实和大郊村一样破旧,沿街的房屋门板久经风雨冲刷,满布泥点与创痕,居住在此的镇民比大郊村的还少一些,只是地理位置相对优越,所以有一定的物资条件,林妈妈和村民才会选择来这里买肉和别的东西。
林晨被风雨浇了一身,在一处屋檐下躲雨时感到虚弱起来。虽说他四岁就开始干活,到八岁的时候,体格已经相当不错,生病几乎没有,但似乎这次没有扛住,他蹲下身来,倚住泥墙,眼睛耷拉下来。
有人过来了,林晨听到踩水的声音,艰难地抬头望过去,想要寻求帮助。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瘦高的老汉,没有撑伞,被雨淋得狼狈,在泥地上走的却健步如飞。
“救……救……”林晨虚弱地喊着。
老汉看了他一眼,却没有理他,自顾自往前走。
“救命!”林晨奋力喊了出来。
老头偏过头,神情变得有些古怪,说道:“救命?救谁的命?怎么救?命是什么?”说完似乎很失望,抬步向前。
老头刚要举步,发觉自己右脚平添了重量,似乎被什么抱住了,低下头一看,正是虚弱的林晨,此时他虽然脸红到脖子根,走路都难,却依然用尽力气,抱住这根稻草。
“当然是我的命。”林晨惨然一笑。
老头看着他一双眼睛,片刻后就一把将他抓起,扛在肩上。
“你家住哪里?”老头一面走一面问到。
“大郊村,出镇东南方向,离这儿十几里地。”林晨怕他不知道,很努力地回答完整。
“我救你一命,你怀里猪肉归我,成交不。”说着就将左手伸向林晨怀里,却遇到了反抗。
“不给,给你,我会揍你,你要抢,我真的会揍你。”林晨坚定地说道。
老头停下来,想了想,似乎在想这话的意思,继而生气起来,布衣露出的胸膛颤抖了两下,林晨感受到他的愤怒,转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