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挥洒过的汗水啊。
“庆仔,你们在外面究竟是干啥的,阳仔那洋媳妇呦,啧!”
路过许长平责任田时,许长平叫住了许庆,嘴里又开始跑火车了。
自从他娶了邻村李寡妇,他就从厂子里出来了,把位置让给了媳妇。
他自己也从两个哥哥那拿回了自己的三亩责任田,现在小日子过得别提多滋润。
“咋滴,长平叔你也想讨个洋媳妇啊。”
许庆对付许长平向来有一手,他站在田坝上,开口调侃许长平,声音极大。
“哈哈,长平黄花大闺女不香了吗?”
许庆的话立马引起了,附近田里汉子们的大笑,纷纷开口调侃许长平。
大家可还都记得他没结婚前最常说的话呢,那就是娶个黄花大闺女。
“去去去,一群老不正经的。”
许长平再次吃瘪,他现在只要和许庆对上,准是吃瘪的一方。
“得嘞,叔你们忙。”
许庆招呼了一声,继续往梯田上方走,大伯的责任田在最上面,一共九亩。
愣是一亩没让出去,他一个人全种了,也不知道图啥,劝都劝不住。
“大伯,阳哥。”
许庆找到许建国时,他与许阳正在给地里的豌豆苗除草。
“庆仔回来了。”
许建国听到声音,当即放下锄头,朝田坝走来。
许阳看到许庆更是像见到亲人一般,锄头一扔就冲了过来。
“你可算回来了,想死哥了。”
许阳冲上来,就给了许庆一个大大的拥抱。
在南非他天天西装革履的坐办公室,处理文件,他已经习惯那种生活了,突然回归农田,让他非常的不习惯,而且还要遭受他爹精神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