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渐青出手更快,她一手接过郝袁扔给旁边的黄小宙,另只手直接把鳝鱼推进还没彻底关上的包厢内。
正在打电话的辉哥听见动静抬头就看见有人打上门来,他对着电话那头交代了两句而后看着来惹事的人,“朋友,我这小弟怎么惹到你了?他有啥做的不对得我代他给你赔个不是。”
走在渐青后面的黄小宙扶着郝袁走进来时辉哥就知道这事儿是不能善了了,他看了眼鳝鱼。鳝鱼算了时间等送人出去的那三个服务生一回来他就立马把包厢门关上,然后随手点了曲摇滚音乐,捏了捏手腕与另三个人一起把渐青三人紧紧围住。
“你是想动手啊!”渐青忍着耳朵里的噪音,看着脸色不善的辉哥轻轻说道。未等人回答她指了指鳝鱼,“假发摘了,妆卸了,硅胶取了,我不打女人。”
鳝鱼一听这话哪里还忍得住?他率先冲了上去。
比起黄小宙的一脸紧张,辉哥简直不要轻松太多,在他看来四个打两个,其中还有一个女人,结局根本不用想,他甚至已经想好了如何处理他们的身后事。
辉哥靠坐在沙发上舒适地闭上眼睛,放在膝盖上的手指随着音乐的节奏跳动着。
一曲音乐终了在切换下一首的空隙里辉哥只觉得耳边一派清净,他睁开眼时渐青正坐在他对面拿着牙签叉果盘里的哈密瓜吃,甚至还不忘贴心问候他,“哟,睡醒啦?”
一转头看见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四个人,辉哥这会子是真的清醒了,不过他好歹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虽心里头直打鼓但面上还维持着大哥的体面,他拿起手边的红酒给渐青倒上。
“巾帼不让须眉,是我狗眼看人低,多有冒犯对不住了,我自罚三杯就当给您赔罪,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包您满意。您若觉得我诚意够就喝了这杯酒,咱以后就是哥们儿了。”说完辉哥也不管自己说的几杯了,他索性直接现开一瓶威士忌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一瓶很快见底,渐青丝毫不吝啬自己的掌声,“再来一瓶。”
辉哥听了没有犹豫又开了一瓶正准备喝得时候渐青拦住了他,她指了下旁边的红酒瓶子,“要赔罪就要和我喝一样的酒,我看里面还有些,你就喝这个,喝了我就不计较今天的事了,怎么样?”见辉哥犹豫渐青漫不经心地问他:“你不会不敢吧?”
“我有什么不敢的?”
渐青直接揭穿他:“加了料的酒你还真不敢喝。”
辉哥闻言大怒,“你早知道?你他妈的耍我!”说着抄起旁边的酒瓶就向渐青的脑袋上砸去。
可渐青的动作更快,她一张符贴到辉哥的肩膀上,只见刚才还张牙舞爪的人顿时变成了木头人,动也动不得。
仔细看了半天也研究不明白鳝鱼几人身上贴的是什么符咒的黄小宙立马围了过来,他好奇问道:“老大这又是什么符?”
“定身符。”说完渐青也不跟他废话,拿出手机给赵涛打了电话然后埋头干起了果盘。
在车里等了那么久她早就饿了,秋水夜总会果然名不虚传,这水果品质真好啊!渐青一边吃一边感叹,心情好得不得了。
黄小宙围着辉哥走了一圈,他伸手挠了把辉哥的咯吱窝,见人依旧纹丝不动后他心里对这定身符的效果有了初步了解,随后真诚建议把定身符放到网店上面去卖,甚至就定身符的市场前景他滔滔不绝说个不停。
赵涛带人来的很快,渐青早在来秋水夜总会之前就联系过他,但碍于秋水背后有繁星资本投资,而繁星资本是京市超级纳税大户,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证表明秋水夜总会内有人进行违法犯罪活动他们也不能贸然带人上门,再加上申请搜查令也需要时间,而这边情况紧急根本等不了,所以赵涛就带了人守在外面等渐青的消息。
这里一切交给了赵涛,渐青带着黄小宙把郝袁送去了医院,她再三跟医生确认过郝袁没有生命危险之后便把黄小宙留在那里照看自己先一步回了家。
没过两天赵涛联系渐青她才知晓这场网恋奔现背后隐藏的罪恶。
辉哥与鳝鱼是做人·口·买卖的,他们利用网络去接触一些在京市工作的外地单身男女,利用情感攻势让他们卸下心防,最后组织聚会将人迷·晕偷偷运送出去,他们一般将人·贩·卖到东南亚去做廉价劳工。郝袁在互联网上一直立单身精英的人设,他便阴差阳错进了鳝鱼设下的圈套里,好在在渐青第一眼看到所谓的珊珊的照片时发觉不对劲才有了后面的一系列事情。
赵涛:“我们根据辉哥与鳝鱼两人的口供,摸到了他们所隶属的罪恶组织的源头,已将他们一网打尽,而且会根据他们提供的信息派人前往东南亚尽快开展相关的营救工作,渐青同志因为你此举挽救了无数的家庭,你立大功了。”
渐青一听不由地想起之前赵涛说她立功的情形,她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那这回有奖金吗?”
意识到说了什么之后想要辩解已经来不及,听得赵涛说他会去申请时渐青脸上微窘,她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