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组人员有自己专门的通道,和乘客并不一致。
但一样的是同样有安检,现在不是以前,可以携带很多东西,制度化的规章制度早已杜绝了某些想法,当然,在大环境下,现在也不存在带货这么一说,早已成为了历史。
仍然要回航站楼,在航务室做个简报,只不过和飞行前相比就要简化了很多,例行公事罢了。
飞行员的上班时间一般都是上四天休两天,这也是国际惯例;小航空公司可能用人狠些,但在大公司,一切都有制度。
他们这个机组已经值勤四天,接下来就是两天的休息时间,所以才有乘务组他们聚餐一说,如果明天有飞行任务,当晚也不会有人去出去浪,这是这个职业的自我约束,飞在空中,就必须考虑安全问题。
贝海洋能感觉到几个空姐的蠢蠢欲动,他知道她们可能要聚会,如果他继续留在这里,这些姑娘也不会真的把他聚之于外,但这不是他的性格。
宅男性格就决定了他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就宁可躲出去,也不愿意委屈自己的心意;这无关对错,你习惯什么,就做什么,何必照顾他人的感受?
这就是他们这一代人最普遍的心态,只不过更多的人选择了交际,他选择了自宅而已。
和王大炮打了声招呼,和姑娘们点头告别,随即离开。
王大炮摇了摇头,也是无可奈何,现在的年轻人他管不了,也不想管,爱咋的咋的吧。
贝海洋走出航务室,也没什么正经事可做,对他们这样的飞行员来说,如果你不想参与一些东西,你就可以凭技术吃饭,也不需要去刻意巴结领导,至多在航班安排上有所区别,那些热门的航线轮不到你而已。
想进步的年轻人有很多,竞争激烈,由此产生无数的瓜葛,何苦?
他决定直接回家,路过某个餐馆时顺便填饱肚子,他对吃不太讲究,宅男一般都这样,敷衍了事。
走出航站楼,迎面有人喊住了他,
刘立铭,航空学院同学,只不过他学的飞行,刘立铭学的航管;这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不是因为多么交心,而是这个家伙和谁都能说得来,对主动和自己亲近的人,他也不太拒绝。
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任,就是宅男的标配。
“海洋,你才下来?”刘立铭亲热的搂住了他的肩膀,这是他的招牌式动作,配合外向的性格,就总是让人能很快感受到他的热情。
贝海洋不动声色的收了收身体,最起码的客套他还是懂的,尤其这个朋友也不讨厌的情况下。
“刚下来!在上面盘了10分钟,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立铭,你也下班了?一起走,喝点去?”
刘立铭摇摇头,他知道自己这个老同学轻易不请人喝酒,对他是个例外,但他今天没空,
“下班了,不过我暂时走不了,还要去领导那里帮忙,改天吧,改天我请你老莫!”
贝海洋无所谓,愿意去就喝点,不愿意也无所谓,他就是礼节性邀请,并不期待结果。刘立铭是个追求进步的青年,大学时就是这样,现在进了公司,事事争先主动,就是上进的态度。
没有什么功利不功利的,只要自己喜欢,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道路的权利;刘立铭对此从不掖着藏着,总比那些口中不屑,背地里使手脚的人要强得多,这也是他们之间能处下来的原因。
就本质而言,都是自我的人。
“那行!去老莫喝红酒,立铭你这品味是越来越高了!”
刘立铭就嘿嘿笑,然后四顾左右,压低声音,有点神秘道:
“海洋,你知道为什么你们要在上面盘一段时间么?”
贝海洋也有点好奇,“我哪知道啊!你别说,我们正要进场时就在正前方有一道流星划下来,然后就是塔台命令盘旋,是不是因为这个?
然后就忙晕了头,一直到现在,哪有时间去打听?
不是什么秘密吧?你知道就赶紧说,还得我求你?”
刘立铭一笑,“不算什么秘密,明后天你来也就知道了!我们塔台都是亲眼所见,那是真正的惊险刺激!我跟你说,那可不是流星,那根本就是一架宇宙战斗飞船迫降!”
贝海洋真正有点惊讶了,他想过可能是正常航班事故,却真没想过竟然是宇宙战斗飞船迫降!
“迫降?怎么会往民用空港降?他也不怕再引发连带事故!人没事吧?飞船摔没摔?我看那火球可不小,离很远都能看到!”
刘立铭摇头又点头,“人救出来了,具体情况就不清楚,我们也靠不近前去!
飞船下来时就已经带伤,不过也没摔,算是勉强着陆了吧,但我看撞那样子也没什么修复的可能。
你知道那个机师是谁么?”
贝海洋果断摇头,“大哥,我长这么大,一个飞船机师也不认识,那都是国家的宝贝,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能认识的?立铭你这是在笑话我交际面窄么?”
刘立铭知道他的脾气,也不在意,“你不认识,我也一个也不认识啊!不过这个人和我们东海航空有关!
孙立,你应该听说过吧?”
贝海洋恍然大悟,孙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