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醒,但我心存侥幸。
我有一点点想不起来高三第一学期发生了啥。但主线剧情应该是春考。
(上海春考在于可留档的英语一考)
密密麻麻的英文。没想到我大学还要上全英文课堂【微笑】。
很简单,当时就一个心理,不能让他的成绩高于我。所以,有的时候,我经常向吉吉他们打听他的成绩。雄鹰一样的女人绝不认输。
但是吧,我这人就是很纠结,就怎么说吧,总之,后劲太大,放不下,或许是所谓的不甘心??!很难说。
上课的时候老师会喊到他的名字,每次,我都会身体一僵,然后,低头,其实我知道,我自己还是会听他在讲什么。
但如果是我后面的同学讲话,我一定会回头,然后瞄一眼他。(不确定再看看)
每次在路上碰到他,我会选择低头避开,当然了,他也会这么做。
总有一种尴尬的氛围。
人就是矛盾体。
我总是想着忘掉那一切,可总是试图去寻找一些他还爱我的蛛丝马迹。
所以,我还是会因为他,偶尔陷入一些精神内耗。
有些事情可能就是要有遗憾。
就比如,我们从未被分在在同一个考场,从未被恰好分在一个组,我们总在错过,好像这就是宿命。
还记得前一年的运动会,我因为前一段时间小梦的各种警告,有些害怕,所以运动会期间,我几乎没有跟他呆在一起,也很少交流,甚至在后来他跑步受伤,我也只能远远看着。
所以他生气了,我们吵了一架。
于是,高三第一学期的运动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打听他的比赛项目,会特意去看,但好像,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给他加油。
我好像试图去弥补去年夏天的遗憾,但,于事无补。
我们好像很熟悉,但又好像很陌生。
这一学期其实很平静,按部就班地学习,又因为高三,一切从简,就没有太多的活动。
学校的地理位置比较偏,冬天的夜晚总是会很冷。
晚自习一下课,大家就赶着回宿舍。
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停下脚步,抬头看看天空。
学校晚上的天空很干净,常常看见满天碎星点亮长夜,倒也不失为一种浪漫。
看着他催促着俞签收拾东西,看着他走出门口,然后我才缓缓收拾东西回宿舍。
婷子跟我每次都是慢悠悠地回寝室。
常常能看到逐渐明目张胆的小情侣们,偶尔感叹谈的不是时候。
转而在小卖部碰见他。
却只想躲开他。
可能我想躲开的不是他,而是过去。
春考前又是一波疫情,一波一波的学生回家,但当时离春考仅剩下一两个礼拜。
最早是从三班传开来的,由于走班机制所以蔓延到了别的班。
他跟俞签和头哥是一起回去的。
听到他说发烧,讲真的,我还是皱了下眉头。(但不多)
没想到我身体那么差的一个人,竟然是整个高三最后一批回去的。
走到最后,我们那一个组就只剩下我跟赵姐两个人。
整个班级最后只剩下十几个人。
我记得那段时间,虽然要考试了,但大家还挺放松的(不是)。
就比如去那个竞成“网吧”看《红楼梦》电视剧。
中午太阳大的时候,站在走廊晒太阳。
虽然回去那天,一整个CPU 干烧了,直接烧到不省人事,躺了一天一夜。(不是,我跟你们讲,写到这儿,我电脑CPU真的好像烧了,直接白屏,存稿差点保不住)
某种程度上,春考也算是高考的一部分,但很显然,英语的重要程度更大,所以前一天的语文和数学都没放在心上,倒是英语还是比较担心的,就怕自己的收音机有问题。
还好那天基本没怎么见过他,所以一整天情绪都很稳定。
最后结果,简单来说,就是,还行。
主要是英语成绩,虽然没有达到我预期的分数,但在后来我反复纠结之下,我还是选择直接取这个分数,把英语放了。
现在倒也觉得高三虽然忙碌,但目标很清晰。
不过,不适合重来。
春考后的寒假,在我妈的强烈要求下,回老家放松了一段时间。
偶尔他的名字会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你,我会愣一下,我也只会在那一瞬间难过一下。
某钉的聊天记录保存时间是180天,有时候我看着逐渐消失的聊天记录,竟然回忆不起过往。
正式开始倒计时的高考,亦是倒数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