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赵宗谔一听身子一震舌头都让茶水给烫到了,这小子玩这么大,看来是真想要这块地了!
好,既然你这样想得到不让你真出点血是真对不起自己了。
房外一干看热闹的人一听梁川的出价直接翻了一翻,全场都沸腾了,这块地虽然也值一点钱,但是绝对用不到十万贯,这梁川出手真你娘的阔绰啊!
有的人已经注意到了,上次在汴河大街卖砖头的就是梁川,人人纷纷议论起来,原来是他!
赵宗谔道:“十万一千贯!”
他加的也不多,但是每次就比梁川多一千贯,气死你!有本事你就继续加,反正我就比你多一千贯!
“十五万贯!”
梁川也不啰嗦,一加价就是五万贯,房外外所有人都给梁川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份霸气给感染了,你娘的这才是大手笔啊,报价这么高眼睛都不眨一下,再看赵宗谔,这小子与其说是来买地的更像是小孩子过家家吧,众人顿时有些看不起他。
所有人的目光此时全盯在赵宗谔身上,就盼着他会不会再加上去。
十五万贯已经够买三块汴河大街的地了,再往上加就是血亏。
这钱要是再加一点,连马行街上最旺的铺面都能买下来了!谁会舍得出这么大的血,在这鸟不拉屎的偏僻地方买这么一块地?
梁川故意刺激了一下赵宗谔道:“小公爷您高抬贵手就把这地让给小的吧,何必跟小的一般见识?”
其实赵宗谔到这时候心里已经隐约有一种想法,这会不会是一个圈套,万一自己加价上去出十五万贯买这么个烂河道做甚?
不过梁川刺激之下,周遭又有无数的眼睛死死盯着他,赵宗谔感到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什么时候他也担心起钱来了,而且还是让一个蛮子给逼的,心下一狠怒道:“十五万一千贯!”
嘶,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奶奶的,这皇亲贵戚确实不一样哈,有点底气!
双方已经到了拼刺刀的地步了,这十五万贯绝不是一个小数目,要知道给辽国的岁币一年也才十万贯,十五万贯就为了那一块破地,地下埋了金子不成?
众人立时将目光投送到梁川身上,接下来就看这位叫梁川的小兄弟怎么样,能不能铩一下信安郡王府的威风,让咱老百姓也扬眉吐气一回!众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梁川,期待着他再次出手!
无数道炙热的眼神向梁川射来,要是这时候怂了岂不让人看了笑话,梁川已下定决心在汴京干出一番事业,这时候有退缩的道理,小公爷又如何瑞在不把他的气势打压下去,以后自己的地盘不是随便人想来踩一脚就来?
梁川果然没让大家失望,自信而又不失风度地道:“二十万贯!”
二十万贯!
相信在场的人除了程琳赵宗谔与孙厚朴,再没有人见过二十万贯是什么样!
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连赵宗谔都愣住了,嘴里有些发干,呆呆地看了梁川一眼,二十万贯啊,这一下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要是让他真拍下来了,他也没有办法在一时半会拿出来,这么多的钱,光用担子挑银子都能装满这个寅宾房了。
众人开始有些狐疑了,两人的样子拼到这个时候本该有种你死我活的意味,怎么倒有一种诈骗的感觉,跟过家家似的。。。
众人对梁川有了一丝的担心,大家总以为赵宗谔是来玩的,这下看来反倒是梁川像是来玩的。
不过敢拿二十万贯来豪赌,还是跟开封府的程琳豪赌,不管他是不是来玩的,他今天这份豪气已经在汴京打出名声了。
程琳可不是什么善茬,梁川今天要是敢把他当猴耍,程琳就敢叫梁川天灵盖直接打开吃猴脑!
程琳也觉着有些不对劲,这两个人怎么都互相有一种要把对方绕进去的感觉。作为主持人,他还是道:“梁川,本府可好心告诉你一下,二十万贯不是二十贯啊,一会你拿不出来不仅那块地是赵宗谔的,你五万贯的押金本府也要全部没收!”
梁川从怀中掏出一张微微发黄的纸道:“这是清源大贾蒲家还有吴家出具的两张欠条,欠款各是一百万贯,清源吴家还有蒲家大家可以去打听一下,在南洋做的全是名贵生意,他们家财有多少路上随便找一个都问得到!”
文书接过梁川手中的欠条一看,上面竟然还有泉州府的公章,这官府的公章可不是一般敢乱伪造的,到清源一问是假的梁川的人头立马得落地,今天众目睽睽之下梁川犯不着冒这么大的风险!
泉州可是大大的有钱,赵惟宪可不就在那里做一个富贵王爷,这也是汴京城尽人皆知的事。
官府出面给商人作保的事并不稀罕,相反在泉州这样的以商业著称的城市,这样一张欠条更显得合情合理。
既是有官府作保,定是真的无疑了,上面各是一百万贯的欠款。
程琳看向文书,得到的是肯定的答案。
两百万贯!天呐,难怪梁川不把二十万贯放在眼里,现场炸开了锅,今天果然是一出好戏,有那么多钱在手上,难怪梁川跟过家家似的,可不就是过家家嘛。
赵宗谔却是不信,料定这是梁川的障眼法,身子挪了过去,亲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