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在憋笑。
姜礼皱着眉头,不知道陈逸轩为什么又在发癫。
黎白婉瞪了姜礼一眼,一言不发。
婶婶头疼地拍了拍脑门:“不是说了吗?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
“不是,我是想夸她看起来年轻,我说错啥了吗?”姜礼有些委屈。
陈叔也觉得姜礼多少还是有点大病,叹了口气,对黎白婉说道:“算了算了,侄女,他还没痊愈,你别放在心上。”
“痊愈?”黎白婉眨眨眼:“他有病?”
“你们看你们看,这才叫不会说话,你们怎么光说我啊?”
姜礼急了。
陈逸轩憋着笑想解释,但又觉得提起那件事心里有些沉重,最后强行管理了表情说道:“他在医院住过三年,可能有点后遗症。”
“啊,我都不知道。”黎白婉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站起来附身拍了拍坐在自己对面的姜礼的脑袋:
“那难怪了,姐姐不怪你。”
姜礼黑着脸,干脆不说话了,专心吃着饭。
而老狐狸似的陈叔经过多次试探,根据黎白婉所描述的姜礼父母的形象,也终于确定,黎白婉不是骗子,而是确实认识姜礼的父母,而且关系还很好。
吃完晚饭,姜礼准备找个借口润了。
“那什么,我明天还有工作,就先回去了,等除夕我再过来。
至于...呃...”
虽然还是觉得不习惯,可姜礼做了许久心理斗争,还是叫了出来:
“姐,你就暂时住在我房间吧,这些年一直是陈叔和婶婶照顾我,他们其实也就相当于是我爸妈了,你不用太拘谨。”
间姜礼说要走,黎白婉立马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那哪行啊,我是来见你的,于情于理我都不可能麻烦叔叔婶婶啊,你住哪,我和你走!”
其实姜礼也觉得这么安排不妥,但是自己身上是有秘密的,要是让黎白婉跟自己回出租屋,自己要干什么都不方便。
但黎白婉态度十分坚决,几经拉扯,姜礼还是败下阵来,同意了她的要求。
陈叔一家把两人送到门口,婶婶还叮嘱姜礼不准欺负人家,在姜礼再三保证一定会把黎白婉供起来照顾之后,他们才放心地关上门。
一路上,黎白婉看什么都是十分好奇。
“你没坐过地铁?”
姜礼看着黎白婉在车厢里跑来跑去,吸引了车厢里所有男人的注意,觉得有些头痛。
“没有啊。”黎白婉终于玩腻了,坐下来很自然地挽住姜礼的手:
“我一直生活在大山里,这是第一次出来。”
姜礼嫌弃地把她推开:“注意距离。”
车厢里的人们见到黎白婉挽住姜礼就已经十分嫉妒了,又见到姜礼一脸嫌弃地推开这仙女似的姑娘,眼睛都要绿了。
对于怨气十分敏锐的姜礼突然一激灵,如果不是注意到这些怨气来自于这些男人,他还以为地铁上有游魂存在呢。
“害羞什么,小时候咱俩不是天天睡一起的吗?”
黎白婉大大咧咧的,丝毫不以为意。
姜礼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别胡说,我这辈子都没和女...呃,活着的女孩儿睡过一张床。”
“哦?为什么要强调是活着的?”黎白婉的表情有些暧昧。
“要你管。”
姜礼干脆起身站到了车门前。
黎白婉捂着嘴发出百灵鸟似的笑声,又是引来一阵偷窥。
不过黎白婉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目光,一点儿也没有表现出异样。
姜礼悄悄叹了口气:“真是大麻烦啊。”
一直到出租屋附近,路上的人十分稀少,姜礼才没了那种被目光注视着的不适感。
一路上,姜礼都没有跟黎白婉说过话。
而后者背着手,一蹦一跳地跟在姜礼后面,对于姜礼的态度也并在意。
“穿过这条巷子就到了。”
姜礼走进小巷,随口说道,心里则在思考着出去做事的时候该怎么摆脱这个麻烦。
等姜礼注意到身后的脚步声消失,疑惑地回头之时,才突然发现,月光下,黎白婉正站在小巷的入口,脸上挂着莫名的笑容看着自己。
下一刻,一阵眩晕感涌上了姜礼的脑子。
恍惚间,姜礼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
间姜礼倒下,黎白婉哼着小曲蹦到了姜礼身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棍状的东西,蹲了下来:
“看来果然是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呢,坏弟弟必须得惩罚一下呢。”
就在小棍即将接触到姜礼的脸庞之际,黎白婉脸上的笑容却突然凝固了。
“假的?”
黎白婉警惕地向后跳了一步,目睹着倒下的姜礼竟然变成了一张黄纸。
下一瞬,黎白婉俯身躲过了来自身后的攻击。
她就地翻滚一周,看着地面上留下的一道深深的抓痕,一时间头皮发麻,心中的戒备达到了极点。
她缓缓抬头,看着面前的五尊魔神似的,眼中溢出邪光的恶鬼,表情变得有些难看。
不止如此,她还察觉到,自己正踩着的地面,出现了数处凸起,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