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姜蝉衣,也不敢大声说话。
淮徽抚摸着怀里的猫,面色如常,倒也并不气愤。
“今日姜蝉衣可算是占尽了风头,就让她在嚣张一段时日。”淮徽心情颇好。
“现在昭寻哥哥离开京城了,我倒是要看看,谁还护得住她。”
宫女跟着附和:“是啊,到时候公主您随便都可以处置姜蝉衣。”
“对了,本公主还记得一件事情。”淮徽眉眼上扬,扫了宫女一眼:“原先昭寻哥哥十分厌恶姜蝉衣。”
“乃是因为她少了昭寻哥哥的心上人,如今却突然让昭寻哥哥对她变了性子,不过就是她绑了顾家一个忙罢了。”
“既然大家都忘了,我便帮他们好好回忆回忆这件事。”
宫女俯身上前:“公主,您想要如何安排?”
淮徽将猫丢在地上,在宫女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宫女连忙笑道:“奴婢明白,这便下去办好此事。”
接连好几日,揽月楼都是客满,甚至需要提前预定方可进楼。
姜蝉衣也没有预计到揽月楼的生意竟然会这么好。
最重要的是,竟然没有任何的意外。
这才是最让人不得心安的地方。
淮徽怎么会就这么看着她揽月楼的生意如此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