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和沉静。
“敛儿,你随我过来。”
顾昭寻的语气带着愠气,姜蝉衣微微凝眉,这是怎么了?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大哥,我还要守着爹。”
“顾敛,我只说一次。”顾昭寻一字一句。
顾敛第一次见顾昭寻这般与他说话,心中颇为奇怪:“大哥,到底是什么事情,不能在爹的灵位跟前说?”
顾昭寻一字一句:“那边要你回去问问你的母亲云氏了。”
顾老侯爷头七之日,顾家鸡犬不宁。
姜蝉衣站在祠堂门口,只见祠堂内围了不少人,皆是顾家的长老和和一些打不着关系的远方亲戚。
顾昭寻负手而立于众人之间,脸色颇青。
而云氏拿着一纸书文,咄咄逼人。
“顾昭寻,这是我在老侯爷屋内寻到的遗书,你好生瞧一瞧,莫说是我平白无故诬陷了你!”
“我就说为何老侯爷待你这般,原来你本就非我顾家之人!”
姜蝉衣隐隐听到云氏的话,面露讶异。
“云氏竟然唱这出戏,真是厉害啊!”
莺儿拉着姜蝉衣道:“小姐,外面这般乱,咱们还是先回清竹苑吧,免得惹火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