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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岁和三十岁(2 / 3)

床,更别说像他这样,早出晚归,开会应酬,一样没落下。

黑色衬得她肤白胜雪,有种诡异的柔弱美,年时川勾起手边她的一缕长发,缠绕在指尖把玩,纵是千帆过尽,不免也激发出一些雄性的保护欲和占有欲。

年依小心地把手覆在他胸口,也不知是按着心脏还是之前的伤处,问:“说实话,看我换了这么半天,没有感觉?”

他莞尔,心想那你这手放的也不是地方,这话也就心里想想,总归不能跟个小姑娘说,“想看电影吗?”他问,时间还早,不到睡觉的时候,不给她找点事,那小脑袋里指不定又要琢磨什么花样。

年依欣然同意,主动去选片子,她想的却是,第一次俩人都清醒着在一张床上呆着,不看点什么是不是有点尴尬。

投影幕布缓缓降下,她去餐厅拎了两瓶啤酒,回房路上又改了主意,折回去把他那瓶换成了纯净水,回去时电影已经开始,他暂停在片头处等她,见她拿了酒,也没说什么,拥着她等她在怀中找好姿势,用遥控器点了播放。

一部法语片,时间跨度很大,围绕男孩和女孩的游戏展开,世界是个巨大的游乐场,游戏规则很简单,抛出那个精美铁盒子的一方,问另一方敢不敢,对方必须回答“敢”。漫长的成长中,他们敢做任何事,好的,坏的,匪夷所思的,惊世骇俗的,除了,承认彼此相爱。

因为是原声电影,两人又都不怎么通法语,要想跟上剧情,须得一直看着字幕。年依怕他尚在恢复期体力不支,频频去看他的状态,发现他只是很认真的在看电影。

故事的末尾,男女主角相拥着被倾倒的水泥浆一点点淹没,年依深受震撼,耳边轻轻是他的声音,他已经学会了那句话——敢还是不敢?

她盯了他几秒,用行动证明。

她主动吻他,双手捧着他的脸颊,轻轻咬住他的下唇。

也就是转瞬之间的事,他已经顺势将人压倒。恐怕没人知道从不与人接吻的他会是个亲吻的高手,他专心照顾着她的嘴唇,仔细描摹那处形状,两手老老实实,没有随处探索,一只垫在她的背下,另一只扶着她的肩膀,专心致志,就只做接吻这一件事。不要说未经人事的年依,就是风月老手也承受不住这种攻势。

情潮翻涌。

一切都发生得顺理成章,他继续车上未完成的事。

年依不清楚他是否也为别人做过这种事,还是她太菜了,无法做出与之势均力敌的反应。她没有过这样的经验,因而无法分辨他的技术熟练与否可打几分,对她来说,这种程度的刺激已经远远超出她的承受范围。很快,她几乎连思考的能力都要丧失,压抑地尖叫着去提下面的脑袋,身子往上窜着直喊“不要了”……

火是她点的,怎能要与不要都她说了算。底下的人没打算就这么饶了她,等她战栗着真的到了,这才抬起脸来,回到上面,手指却留在那,延缓她美妙的余韵。

她除了捂紧脸,什么都做不了,却连这都被他剥夺。他将她的手扒开,低声说:“依依,释放你自己,我看着你。”

年依几近崩溃,无处可躲,最后不得不一头埋进他怀里,换来他愉悦的低笑。她想他这是什么癖好,偏爱看她的反应,看她因为他产生了怎样的变化。

后来他到底没做到最后那步,他说那也不是什么多有意义多么有趣的事,他们之间有没有那层关系,都是牢不可破的,等她真正想清楚,如果她期待,那将水到渠成的发生。没说的是,也等他的人生重回平静。

车翻了的时候,被推进抢救室生死一线的时候,后来他醒了浑身连满了管子和仪器的时候,他都有过后悔,他想他如果一生短暂不幸到此,唯一的遗憾和心结,也就是她了。他又庆幸自己从前自制力卓然,否则剩下她自己,她那么重情又念旧的一个姑娘,不知能否断了念想,忘了他,开始新的生活。

他怕她不能,更怕,自己活着,却依然只带给她遗憾。

折腾半天,两人身上的衣服也没剩多少,就那么随意搭着一条被子,并排靠在那,他从床头的抽屉里摸出个方形扁盒子,铁的,装的烟。年依本想象征性制止一下,又不想扫兴,索性借着他的手也吸了一口,心想:事后一支烟,原来是这舒坦滋味。

年时川和她一个想法,想象征性制止一下,又想到她早就成年,师出无名,还是别扫兴。

年依突然想起一个说法,是任菲菲从一本小说里看到的,有一次在宿舍吃宵夜的时候,她们几个还讨论过。她把这个说法分享给年时川:“听说女人一辈子忘不掉自己初夜的那个男人,就算以后跟另外的人结婚,孩子也会有点像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这算什么初夜。”年时川眯着眼,认为这种说法纯属胡扯,当下小女生们受这种思想荼毒,极易走入歪门邪道。

联想到刚才种种,年依窘迫:“我这不是在督促你?”

知道她脸皮儿薄,年时川也不在这个问题上逗她,问:“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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