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
但亚当斯医生也没有骗他的必要。
只是有些失落。
他自以为，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努力，虽然还没能让哥谭摆脱黑暗，可至少他已经找到了关键点。
现在看来，那真的只是他自以为。
实际上，他连真正的黑暗都不知道。
那个恐怖童谣如果是真是存在的，哥谭，还有未来吗？
哪怕是蝙蝠侠，在这一刻也陷入了迷茫。
“布鲁斯，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你需要的只是时间，哥谭的黑暗，不是一天诞生的，所以你想要祛除黑暗，也需要花很长时间。
但我始终相信，你能够做到这一切。”
“希望吧。”蝙蝠侠苦笑一声。
在他们对话的时候，
法尔科内家族集会，卡迈恩·法尔科内坐在主位上。
在他下首，阿尔贝托·法尔科内、卡尔米内·法尔科内、马里奥·法尔科内、索非亚·法尔科内、文森特·法尔科内等依次落座。
“让他跑了？”
卡迈恩·法尔科内看向文森特，脸上没有半点笑意，这件事是交给他办的。
文森特脸色不自然的说道：
“凯文·亚当斯的实力比我们想象中要强，我派出去的枪手没能杀了他。
不过下一次，我一定会杀了他的。”
卡迈恩·法尔科内点点头。
“你还有一次机会。”
他已经老了，虽然他还没准备退休，但依旧在挑选合适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