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后揉了揉鬓边的额角处,缓声道:“哀家也累了,这事明日再审吧。”
说着起身,又忽然吩咐凌与枫:“命人看好这刺客,绝对不能让他跑了,先用蝴蝶令扣住吧。”
凌与枫依令,立刻吩咐了下去,严加看管刺客。
赵倾城伸了个懒腰,走回寝榻,凌与枫跟上前去,问道:“陛下,此次行刺十分可疑,来人并没有准备要您的性命,箭上也无毒,臣也想不出是何人指使。”
赵倾城从血衣的鞶带上取下荷包,小心翼翼的抚平摆在床头,道:“管他什么人指使,什么来意,明日一审不就知道了,实在不行,把人丢到罗刹院,不是死就是招。”
“臣知道了。”
“既然朕伤了,明日就提前回宫吧。”赵倾城摸了摸那枚叫‘海誓’的荷包,那个丑到无法形容的荷包,无意的笑着。
凌与枫看着赵倾城的样子,摇着头退了出去。
第二日,与君山所有的狩猎都宣旨暂停,在中央皇帐中,赵倾城和太后分座在上,机要大臣和皇子们分坐两边,等着审问那个胆大包天的刺客。
一名老臣和身旁的同僚窃窃私语:“今日为何如此大的阵仗?”
那同僚低声应道:“建承王启奏陛下,说这次行猎是他安排边防守卫,所以难辞其咎,想要一同审问刺客。”
“那我们来做什么?”老臣不解道。
“可能是求个光明正大吧,或者想让那刺客指认幕后指使之人在不在皇帐内,你没看吗,那几个小王爷也来了,今天是有热闹看喽。”
“押刺客进帐。”春满挥尘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