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龙你赢了,这什么破剑...”孙尚香将残剑扔在地上,气鼓鼓地往刘备的方向走来。
“末将知罪...”赵云抱拳致歉。
刘备才听到要紧处,知道荆州之事得瞒着孙尚香,于是把自己的双股剑递了过去,“子龙那是名剑青釭,能削铁如泥,夫人用我这双剑试试。”
双股剑比孙尚香的原佩剑沉许多,因为用得不称手,所以她舞了两下就还给刘备,“徐军师和夫君刚才说什么呢?怎么好像有大事一样?”
“是吗?没什么大事呢...”刘备控制表情时忘了接剑。
徐庶连忙替他接了下来,然后在手中耍了一套简单的剑法,这一举动把孙尚香直接看懵。
这徐元直不是文臣吗?怎么感觉剑法比自己还厉害,自己夫君帐下都是些什么人?
“主公的剑也不错。”徐庶替刘备解围结束,将双股剑递回去。
“夫君,徐军师也会剑术?”孙尚香一脸的不可思议。
刘备呵呵笑道:“元直少年时乃是游侠,其剑法造诣也不低。”
“夫君帐下真是能人辈出...徐军师你们刚才在聊什么?”孙尚香感叹完,又把话题绕了回来。
徐庶点点头,“我说令兄孙将军坐拥江东,这讨虏将军、会稽太守与其地位实不匹配,主公现在已是江东之婿,当表奏朝廷替孙将军升官才是。”
“玄德,是这样吗?”孙尚香仍旧疑惑。
刘备一脸严肃,“元直此言甚善,我欲表奏仲谋为车骑将军、徐州牧...”
孙尚香听得喜笑颜开,她拉着刘备的手说:“夫君既有此心,咱们这就去见兄长。”
“夫人先去更衣,我和元直、宪和再聊几句就来。”
“哦...好...”
孙尚香离开之后,刘备急忙询问:“元直、宪和,快把荆州之事详细说说。”
徐庶抬头给赵云使了眼色,赵云虽然有时候情商不足,但此时也知道徐庶让他望风,于是快步走到园外小径旁。
“十月初六荆州地震,江陵附近不少民房倒塌,大公子刘琦卧病在床,在这场地震中惊吓致死...”徐庶轻声说。
刘备听后摇头叹息,“真是令人唏嘘...”
“刘琦突然病故,主公当尽早赶回荆州,切莫贪恋此地温柔...”徐庶说话的时候,简雍猛扯他的衣襟,心说子龙被斥责才没几天。
刘备神秘一笑,然后低声解释:“孔明早就叮嘱,让我在江东尽量藏拙,这次来吴郡与夫人成婚,周公瑾献计让孙权软禁,我不这样纵情声色,孙仲谋怎会看轻我?”
“主公你原来和子龙是在...”简雍非常吃惊。
刘备捋须说道:“此乃假痴不癫之计,是孔明从讲武堂偷师所得。”
“孔明真是狡猾,本来就够强了,居然还去偷师...”徐庶故意打趣。
“哈哈哈,现在荆州局势如何?”刘备笑着问。
“江陵内有庞士元和黄汉升稳住局势,外有蓝子玉借奔丧、赈灾之名去援,就等主公回去掌握乾坤。”徐庶说得热血沸腾。
“那我们如何脱身?”刘备又问。
“表奏孙权为车骑将军、徐州牧,对方必定心生喜悦,主公再借口回荆州奔丧,来而不往非礼也,必定会水到渠成。”徐庶点头说。
随后果如徐庶所料,孙权听后大喜,并设宴款待刘备。
宴上刘备提出刘琦病故,自己想要赶赴荆州奔丧,江东群臣都看出其中有利可图。
“刘琦既死,荆州就是无主之地,玄德乃我江东之婿,我愿与你共分荆州。”孙权笑着对刘备提议。
“不知仲谋要如何分?”刘备皱起了眉头。
“新野县小不足以制衡襄阳,不如让公瑾去取江陵,玄德自去取荆南四郡,我当表奏玄德为荆州牧。”
江陵是进入西川咽喉,也是鲁肃两分天下的重要位置,前次不幸被刘琦夺走,这一次孙权很想抓住机会。这候m章汜
“主公不可,赤壁大战我江东出力最多,刘使君虽然让出了新野,但现在许其荆南四郡,我江东只换得一南郡,实在难让群臣心服...”番阳太守步骘出班劝谏。
孙权听后神色凝重,他正色说道:“君子重诺,我刚才已开金口,岂能随意更改?”
步骘拱手又说:“交州赖恭和吴巨交恶,我扬州既与交州接壤,何不上表天子代为调停?但听闻玄德公与吴巨有旧...”
刘备现在算是看出来了,江东群臣怕是早知道了刘琦病逝,孙权和步骘一唱一和,就是为了图谋南郡与交州,幸好蓝子玉抢先布置了一切。
“大公子尸骨未寒,备现在方寸已乱,不如先去奔丧?”刘备提议道。
孙权见刘备似有怒色,也觉得现在讲这些话过早,刘备和刘琦颇有交情,于他是尴尬说:“江东与荆州为邻,也应当与玄德一同奔丧,子衡就劳你辛苦一遭。”
“唯。”吕范起身应答。
临行前孙权密召吕范嘱咐道:“据荆州探子送来的密报,从事庞统与大将黄忠控制了江陵,汝去奔丧要尽量发展内应,到时候方便策应公瑾夺取南郡。
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