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
叶千羽指着王博古身边的妙龄少
妇问道:“那个是谁?”
陈二狗撇着嘴道:“王博古的小妾
叫柳瑶,原先是杭州有名的歌姬,后来被王博古一个朋友买来,送给了那老货,那老货对她宠的不行,走哪都带着。”
有人搭腔道:“柳瑶才二十冒头,王博古那老货,黄土都要埋到嗓子眼了,能不宠着么?”
几个人说话声音稍大了一点,王博古虽然没有听清他们说些什么,但是对些粗人的“呱噪”却极为不悦。
他的几个学生顺着王博古的目光看去,正好跟叶千羽来了个对面。
其中一人指着叶千羽厉声道:“那汉子,你们锦衣卫一点家教都没有么?大厅广众之下大声喧哗,成何体统?”
叶千羽伸手做了个抱歉的姿势,嘴里却小声道:“说我喧哗,你们自己的声就小了么?”
他的声音不大却正好落在王博古几个弟子耳朵里面。
王博古最为促狭的一个弟子刘阳
站起身来冷笑道:“我们是在吟诗作对
,声音再大也是文人间的雅事。
就凭你这粗坯也配指手画脚?照惯例,我们读书人都会邀请坐探一起品诗论画,今天这个荣幸就让给你了。”
叶千羽却连连摇手道:“我不懂诗,字倒认识两个,而且我在那边吃酒吃的好好的,没事评什么诗呢?评不来,评不来啊!”
刘阳颐指气使的道:“评不来也得评,不然,我就到你上官那去,告你个轻慢学子之罪。”
叶千羽抓着脑袋道:“真的要评?评不好你可不能笑话我啊!”
刘阳见此得意道:“那是当然,子曰:有教无类!你评不好,我们最多教教你而已,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一群坐探听到这话瞬间都把头低了下去,显然都领教过,那“有教无类”的厉害。
唯独陈潇倒上了一杯酒笑盈盈的看着叶千羽,知道老弟又要开始损人了。
随即向其他坐探传音道:“都别丧气,抬头看着吧!我老弟那是憋着坏呢!一会说不定谁弄谁呢!”
“传音入密!”
锦衣坐探第一个反应就是陈潇是个不好惹的高手,接下来就是一阵欢喜。
陈二狗压低声音道:“胖子兄弟都这么说了,那个小兄弟肯定有点门道儿,说不定就能给咱们出口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