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三十分钟才找着，抓的时候不小心弄伤了一点，就给了我85。”
“啊，那你好低。”
发现楚澄终于出来后，苏西蹦蹦跳跳地跑来找她，“你抽到什么题目，我的好简单，十分钟就搞定了。”
“我的，不太好形容。”楚澄的表情难以言喻，“这次考核到底是想考啥？”
苏西琢磨片刻，道：“大概是一颗善良的心？”
“大佬，你多少分？”
楚澄安静如鸡。
“8，80？”
比她想的好不少，苏西松了一口气，“那还行的，不算特别低，刚刚还有个倒霉蛋78的，及格就行。”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楚澄继续开口道：“就是有个问题，我想确认一下，这个分数前的减号，是单单我有的，还是大家都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