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意味不明,前后不沾的话,暗尖头一歪,血液干涸,生气全无。
萧班凝视着这具已然灵魂飘散的躯体,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一种徘徊整个萧家的,久久不灭的沉默。
好似这世间最后一个“亲人”也离他而去了般。
萧桑晚打了两个哈欠,傅衣寒端了两盘李子过来。
“还没睡?”
萧桑晚晃晃本就清醒不算的头脑道:“纳兰不是等闲之辈。”
能在萧班的猛烈进攻中存活,又能在短时间内整理各部,再次崛起,这件事放在自己面前都是无稽之谈。
可见他的心性和能力都比他强太多了。
正是知道这点榷州的气息越重他越是不安。
“那个管事的解决了?”傅衣寒的语气是类似于询问的语气,但问的却是二人心知肚明的事。
“不,”萧桑晚嚼了两口李子,一时间酸涩的滋味刺激全身。
——还没到季节。
“我不过是递了一把刀,至于捅不捅那是萧班的决定。”
但也一切如他所料,吊着近乎最后一口气的管事,因为自身气火攻心,一命呜呼。
而萧班还未来得及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