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红衣女人(2 / 3)

现了那只黑豹,黑豹又化成人。也是幻像?可是他在拍手,而她突然腹痛起来,疼到站立不住,蹲在地上,直出冷汗。

实在没有心情管他真假。

“明知道是假的还吃!”手被拽住了,他没什么好气,“你吃了一肚子雪,疼死你活该!”口气凶狠,却有热气顺着手臂传往胃部,疼痛缓慢消减,她脸色稍微好了些。

菲沁低声:“谢谢。”

“不客气。”他把她的手丢回去,“你也够有本事的,一层又一层幻境,你一只妖,到底有多少放不下的?”

她说:“很多。”

“这就是做人?”他嗤之以鼻,“你们人可真无聊。”

她的关注点却不在这里: “你既然能进来,为什么还用我?”

“能进是能进,花不会开,没用。”他说。

她不明白。

突然,肚子咕了一声。

菲沁蹲在地上,捂住肚子,还是有气无力:“我真的好饿,你有没有东西吃,哪怕一颗糖也行?”

他真给了她一颗糖。

一颗很可能已经过期的奶糖,化的连形状都没了,只能一片子整个塞进嘴里,嚼也没法嚼,慢慢化。

倒是甜的。

她没法说话,吃完糖缓了一会儿才站起来,提着力气:“你能不能跟我多说些,我好知道我该怎么做。”

她想赶紧回去,有人会着急。

他说:“还是让她自己来说吧!”

菲沁面前,那个一直晃来晃去的身影终于转了过来,摘下了头上的帽子,露出真容。

是个女人。

一张很年轻的脸,明明很漂亮,却有一对沧桑的眼睛,对视的瞬间,菲沁心居然疼了一下。

“我是秋云,我想请你帮我找我儿子。”她说。

声音柔弱,诚恳。

菲沁不语,等她继续说。

是一个故事。

很多年前,这座山的山腰处,住着一家人,儿子调皮,妈妈严厉,渴望望子成龙。有一日因为儿子不听话,母子大吵了一架,儿子一怒跑了出去。

从那以后,就彻底分开了。

母亲秋云不知道儿子在哪里,日日上山寻找,后来丈夫走了,家也散了,却从没有人说见过那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

她干脆在山上住下,年纪大了,老迈了,支撑不住了,房子也塌了,成了一片废墟。

意识越来越淡薄,秋云渐渐忘记了自己要干什么,也忘了儿子的样子,她每日走着那条路线,来来去去没有了目标,直到有一天迷了路。

遇上了一只鸟。

“他说,荆棘花开,旧人归来。”秋云的眼里有了些光彩,“会开的!”

菲沁往一边看,黑豹抱着双臂,背对她们装不知道。

想来这么多年,花都没开,自是开不了了的。

然而说出口却是:“会开。”

黑豹勾起了嘴角。

菲沁冷静下来,问秋云:“能领我去看看你的荆棘吗?”

往荆棘丛走去。

山外,鹅毛大雪依旧在下。这么大的雪,下了足有一天了,便是再爱赏雪之人恐怕也不想再看。

路上没有什么人影,秦羽诺便是那个例外。

拿着伞,却不想撑开,任雪花落在黑色的衣领上,不多时积了一层。

倒像是,众人皆醉他独醒一般,有了一种奇妙的圣人心境。毕竟再爱杀伐征战的人,也会偶尔想要静下来,听听风,赏赏雪。

也就是,他妈妈本来说休假,他时间都安排好了,结果头一转,成了哥嫂的蜜月,其他人被果断排除在外。倒有了个难得的假期,于是被拉来……相亲。

对方说大雪之中别有意境。

神经病。

但他还是来了,闲着也是闲着,也为了让他妈妈消停。

结果对方说雪太大了,正在雪里游,晚会儿到。

所以哪有什么圣人心境,不过是,等久了烦了,饭店的水也不合口味,就想去便利店买杯热饮。

前面恰有个便利店。

正信步过去,突然一个东西哐地撞了过来。

低头一看,是一只黄色带花纹的鸟,掉在雪窝里,有进气没出气。什么叫“踏破铁鞋无觅处”,什么叫“冤家路窄”,于是弯腰捡了起来,拎着鸟腿,他刚想好好嘲笑她两句,听到了弱不可闻的声音。

“救命。”

犹豫了一下,瞅见远处,塞进口袋。

紧随其后,一个男人走了上来,手拿罗盘,双目微紧,满是警惕:“请问有没有捡到一只鸟?”

完全感受不到,竟像是凭空消失了,而眼前这个人,最可疑。

秦羽诺:“没有。”

“那是只妖,不是普通的鸟,先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