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遍,就这个亵裤最可疑,哪有什么肚兜,你怕不是患了癔症。”
秦仪这时候又抬起头,又是方才那套流程,不过这次等苏荷重新直起身后,是陶秉文主动问她秦仪同她说了些什么。
“回大人,秦仪同我说这亵裤的绸缎很熟悉,很像前不久秦夫人新买的那批绸缎,那批绸缎秦夫人是打算一批用来裁新衣,剩下一些用来给秦远望做亵裤的。”
说起陌生男人的私密之物时,苏荷脸不红心不跳,面色如常,偏偏让让人听了也升不起旁的心思。
陶秉文有些嫌弃的拿起那条亵裤,目至比对秦海和秦远望二人:“瞧这尺寸,这秦海也穿不得啊,还有这绸缎,秦海也不像买得起,倒是你秦远望……真是你秦远望的啊!”
堂下惊起惊天大瓜。
这一个仆人,好端端怎会收藏着自己主家的亵裤,还是个男人。
!!!不会是断袖吧。
没想到这反转下来秦念慈不仅不是他们口中的□□,反倒是指证她的两人出现问题。
秦远望肯定不允许事态如此发展下去:“大人,这都是误会,这……”
他的话还未说完,霍昀那头就接过话头:“陶大人,这是不是误会,在去秦远望书房或者寝房搜搜不就知道了?”
秦远望拼命阻挠,奈何陶秉文根本不听啊。
他登时瘫倒在地,完了,完了,他原以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却不想早就落入了他们替他设好的圈套。
他输了。
可他很好奇,这些人到底是怎么猜中他这条后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