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秉文倾起身问道:“王仵作,可有验名死者死因啊?”
王仵作拱拱手,应道:“回禀大人,经卑职查探死者当是死于自己撞柱而亡,而她身上的那满身伤痕,都是生前受人虐打而形成的。”
“这么说来她不是突然暴病而亡?”
“死者身体康健,何来的暴病而亡。”
苏荷适时开口问:“秦远望,事到如今秦念慈之死可有实证证实是你的一面之词,可秦念慈的日志可没有证据能证明是她的一面之词,难不成是秦念慈在姜府的时候还活得好好的,一到秦府就突然不想活了?既如此,那为什么在姜府没有寻死的念头,怎么到秦府就有了,这里头总有缘由。是因为什么,是因为你吗,是因为你的逼迫才使她最终走向绝路吗?”
直到现在,她的情绪才算是激动起来。
这是为那无辜受苦枉死的女子发出的质问。
秦远望为官数载,不是没见过大场面,眼下静默一瞬。
他早在事发时就预想过种种难以收场的结局,也为之想好不少退路,不一会就想到托词:“那还不是家丑不可外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