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地下,他偏偏不想让造成这一切的孽女心想事成。
“大人,这日志乃秦念慈亲手所写,若在场有人存疑,大人自可让人去对比她的字迹,取证求实。还有,秦远望亲口所说这是莫须有的罪名,那我想问一句,秦家姐姐当真是突发疾病而亡吗?”
最后一句话带有不可阻挡的锋芒,将秦远望那张掩饰得极好的脸戳破,伪装的面具开始皲裂,他的脸色终于开始有了变化。
可苏荷却没打算放过她,她明明一直立于身旁未动半分,秦远望却觉得她此刻正愤懑着脸,一步一步咄咄逼人的靠近他。
“秦家姐姐如今还停在秦府未曾安葬,请大人派仵作前去查明死因以及探明她身上是否留有伤痕。”
见秦远望还想张口开脱,苏荷先他一步:“秦远望,你不会如今到了公堂,才想着说当初宣告秦念慈死于暴病并非你所说的事实吧,替自己开脱吧?自上公堂来,什么都是你有‘理’,你不信,你无辜,你有冤,那你把这公堂当什么了,当你信口雌黄、任你摆布的地方吗?”
姜浩的头在这时突然抬起,眼睛眯成一条缝,发出警告。
这臭娘们和那秦远望撕扯人怎么死的就够了,偏要说到身上的伤上。
不知道那死人在那日志上具体写了多少,会不会将那事也写上,早知道当初最该弄死的就是她。
姜浩眼中布满阴霾。
南楚殴打妻子不过根据情节处以半年至一年的期限,可杀人,那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