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老父亲。
点你妈的。
我很生气地拉着里香让她不许跑,质问乙骨忧太是不是看不起老子。
他说不是。
乙骨忧太就算长大了还是跟以前一个样子,不过那头黑色短发变成了中长式,因为长时间休眠不足眼底带上了淡淡的青灰色。
他低垂着眉眼,像把收进刀鞘的利刃,整个人看起来就和他释放的信息素一样无害。
可我现在闻到这股熟悉的气味时却反常地感到一阵焦躁不安。
我感觉我的脑子好热,热成了一团浆糊,连带着我的视网膜都要被热化了,竟然看不清他瞳孔里倒映着的我的脸。
“前辈...”
“…你闭嘴!”
我一点都不想追究这家伙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卧室里,我颤抖地伸出双手揪着他的衣领,轻而易举地将他拉了下来。
鼻腔里属于alpha的信息素过浓,热汗不受控制地从我身上冒着,有凉风从掀开的背角灌进来,我一个哆嗦,乙骨上床的动作一顿,立马压了下来。
我呜咽着侧过头将脸埋进他的脖颈处,像个饥渴的瘾君子,疯狂又贪婪地获颉取从他的后颈的腺体散发出的酸甜气息。
疯狂隔绝了我的理智,贪婪将我一步步推向深渊。
呛鼻的小苍兰变得馋人粘腻。
柔和的酢浆草从未有一刻如此具有压迫性。
混沌间我看到墙上的时间,凌晨三点十七分,我的分化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