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调查有关范员案子的一切,从楼太师的这一条线,一路往下查,查到最后,牵扯出来,贪污的朝中大员,七七八八。
名单放在盛宝龄面前时,看着那些名字,盛宝龄这心里,真不叫什么滋味。
裴辞缓声问,“娘娘可想好了此案的涉及人员,如何处置?”
贪污赈银,乃重罪,克扣官盐,高价倒卖私盐,更是死罪,这一条一条,一桩桩,这些个相关人等,可是一个都逃脱不得。
盛宝龄看着桌案上的折子,好半晌才扶了扶额角,一阵心烦,“依照我朝律例,该如何办,便如何办。”
她明白裴辞的意思,有些人或许只是不甚被牵扯进去,有不得已的苦衷。
可若是人人都有不得已的苦衷,便能因此豁免,那受苦的百姓遭的罪,又有谁来偿还。
若是这次不查个彻底,惩治个清楚明白,将来又有多少明知故犯之人出现?
借以此案,更能敲打醒那些人,莫要行错路,下错棋。
裴辞薄唇勾了勾,这一次如他所愿,“是,微臣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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