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我路过时,便见到这位县令在施粥放米,听城中百姓说,是不放心底下的人办事,因此才每日都前去亲自施粥。”
“救济的灾粮前些日子才到,城中各大米铺的米家高涨,据说一直是靠他府中的粮食救济着城中灾民。”
单从这几件事上看,便足以看出这位县令的为人。
盛宝龄微微颔首,“只是,明明灾粮早就到了,为何城中还有不少百姓活活饿死?”
想起进城一路过来,看到的那些,她这心里便有些疑惑,实在是不解。
这位县令日日都如此亲自施粥布粮,说是怕底下的人办事不利,可她怎么听着,倒好像是在防备什么似的。
可他又是想防备什么?
听了盛宝龄的疑问,裴辞眼里的光略有些暗沉,片刻后,问了盛宝龄一句,“你可还记得平乐侯?”
平乐侯?
盛宝龄略做思索,“有些印象,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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