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抵消了。
从前是有听说过,裴辞是一个不爱欠人东西,欠人人情的人,那时还未领略过,这会儿倒是亲身领略了。
她笑着从裴辞手里接过来,接得极稳,却没有触碰到裴辞的指尖皮肤。
是一枚手感极好的玉制印章。
小巧精致,带在身上,最为合适了。
只是这手法瞧着,却不像是汴京城里有名的工匠能打磨出来了。
之前为了做些东西,盛宝龄没少研究这城里头的各种工匠的手法,以及品类。
“多谢。”盛宝龄嘴角弯着,笑意一直便挂在嘴边。
将东西送出去之前,裴辞曾在裴府里,甚至是从裴府到盛府,从盛府去到酒楼,又从酒楼回到盛府的这么一路上,都在想,该怎么送出手。
盛宝龄会不会觉得奇怪。
心里头又在打退堂鼓,只因为,上辈子,他便曾在她生辰当日,送过一个类似的,却被拒绝了,只说心领了。
他这里头,多少忐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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