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贴近在暖炉上,被烫得指腹一片通红,他自己却仿佛察觉不到任何疼意。
直到马车停在了裴府门口,马夫掀起车帘,光从外头投进了马车中,他的手才松了松,起身下了马车。
从府里出来的管家视线落在裴辞手上,冷白的指尖,五指指腹和掌心一片通红,他上前便要接过裴辞手中的暖炉,岂料还未碰到,便被裴辞避开了。
管家一愣,“大人,您的手……”
裴辞这时才垂眸看了一眼,淡声,“无妨。”
他微微收紧了暖炉,抬步从管家身旁过,进了府中。
管家这才慌忙跟上,心中却是困惑。
大人那般紧张一个暖炉作甚?
…
而此时,宫中,蒹葭端着解酒的汤进了殿中,“娘娘,多少用一些。”
盛宝龄每次一喝酒,不论多少,总会犯头疼。
何况,今日喝的,还真不少。
盛宝龄从蒹葭手里接过那碗解酒汤,喝了几口,便再喝不下了,指尖捏着帕子擦拭唇瓣时,怔了怔神,垂眸看了一眼手中帕子,边角处绣了竹叶,此时,那抹帕子,已经染上了口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