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我也害羞地多看了几眼,和她们比起来只是更没出息罢了。
天空中的弗林特发了狂。
他直接夺过队友的球棒,借着另一边队友发起的又一发鬼飞球狠狠抽去。犯规的鬼飞球滚着不正常的频率直冲伍德。
事发突然,伍德没料到如此大胆的犯规,毫无防备地被重重击中,连着扫帚从高空中掉了下去。
不!
我失声叫道。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因为我之前过于安静似乎现在他们才发现我的存在似的。我费力挤出人群,在栏杆前看着校医院的人用担架把他从沙地上抬走。
剩下的比赛我都是从校医院的窗户缝儿里听见的。
没有伍德的魁地奇,对我来说就又恢复了它以往的枯燥乏味。就算是哈利·波特踩着扫帚把儿腾空吞了金色飞贼也不会挑起我的半点兴趣。
幸好这个时间段校医院没人。大家都在场地上观看比赛呢,几个校医院.教.职.人员把担架抬走了,庞弗雷夫人也已经来过拿了药剂托盘并且包扎了擦伤。我独自一人享受着这般幸运的待遇一一单独坐在奥利弗·伍德的床边守着。
尽管他是昏迷着的,我却已经非常满足了。实际上,我更巴不得这样。这样就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盯着他看了,我淡淡唾弃着自己的小小无耻。
伍德的睡颜很安静。
他的呼吸被恢复药剂中的镇定作用拉扯得规律而绵长。浓眉下,鸦羽似的睫毛沉睡在这张温柔的脸上,偶尔还会极其微弱地颤动两下。
我别扭地移开视线,双手指尖又习惯性在膝盖上蜷缩着,脸上也开始闷热起来。
他应该早已睡着了吧?
所以……所以如果只是碰一下的话……也是可以的吧?只是一小下,很轻很轻的那种。
不断说服着自己,我紧张地握着卧在左膝冒汗的成.拳.左手,右手食指小心翼翼伸向毫无意识的伍德。
近了。
很近了。
就差一点点了一一
他平时在训练时经常蹙起的浓眉是近在咫尺,只要再等上半英寸,我就会知道那.里.摸.起来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了一一
“……呃棉花小姐?”
我的手指被奥利弗·伍德抓住鬼飞球的大手掌忽地握住。